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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话，他闷在肚子里了，拿了东西就去办。
唐尼离开后，姜濯就坐在那里很久，他就看着外面的黑夜。
想着，唐瑶。
想着，她和别人交握的手。
想着，她眼里对他的陌生。
每想一下，就心如刀割。
他甚至不敢想后不后悔这回事，只要想，就没有办法再想下去，他会发疯的……
夜很深，很寂静，也很美。
特别是姜濯办公室的这个角度。
可是，他很寂寞。
他得到了许多，拥有了财富，却唯一失去了和唐瑶在一起的机会。
又或许，她是真的一点也不爱他了……
城市的另一边。
唐瑶坐在副驾驶，而潘雅湛开着车，神情有些淡淡的。
一会儿，她侧过头，“你是不是在生气？”
“嗯？”他仍是看着前面，不过面上温和了些，“怎么会这么想？”
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指声音略沙哑：“瑶瑶，别这么想，我不会这么小心眼的。回家再谈好不好？”
唐瑶点头，没有再出声了。
潘雅湛把车开回了他们住的别墅，要下车时，唐瑶拉住他的手：‘雅湛。’
他慢慢地解开安全带，目光盯着她。
唐瑶轻舔了下唇：‘他知道了……应该是怀疑了。’
这样的话说出口，对于她来说，有些难堪。
而潘雅湛顿了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他伸手轻轻地碰了她的脸蛋一下，哑着声音又很温柔地问：“知道妮妮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