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奇耻大辱,打入冷宫

一场好好的冰雕大赏在人们不敢议论的的沉默声中结束。

这场皇家丑闻迫于皇威,终是被压制。

是夜

月色朦胧,星光点点。

苏以沫坐在摇椅里,眯着眼睛假寐。

“沫渊公主不开心吗?”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突然响起。

苏以沫循声抬眸,只见烛光摇曳处,一袭绛紫色华服的男子,五官俊郎,眉清目秀,昏暗的房间更衬得男人一种神秘美。

“其实,今日,九千岁大可不必。”摇椅里的少女双腿轻轻用力,摇椅一下一下地晃动,明亮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远处的男人。

“怎么?难道你想衣不蔽体与那莽夫共处一室?”男人的语气有些冰冷,想到这些他便没来由地生气。

“小女子山人自有妙计,又岂会任人宰割。”苏以沫听着东篱相濡的话,亦有些生气。

自己在他心中竟是如此不堪吗?

“妙计?”

东篱相濡冷哼一声,抬腿走到苏以沫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轻启,“苏以沫,这世间唯有本王真心待你,你,为何不信我?”

他一次次地放低姿态。

她一次次地视而不见。

“东篱相濡,我不值得。”

苏以沫语气极轻,透着淡淡地忧伤。

男人俯身轻轻贴上少女的唇畔,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映到墙壁上,形成一幅绝美的画作。

唇齿触碰之间,苏以沫只觉得全身僵硬,脸颊陡然绯红,身体竟是忘记了抗拒。

东篱相濡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欺身而上,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撑在苏以沫身侧,摇椅随着热吻的加深,发出“吱纽”的晃动声。昏暗的房间里暧昧的气息陡然升起。

男人似是察觉到身下少女急促的呼吸,赶忙放开,凑到她的耳畔,轻声呢喃:“笨蛋。换气。”

温热的气息呼在少女的脖颈处,只一瞬间,少女似是溺毙在男人的宠爱她。

攻城掠地,她似乎守不住了……

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一点一点地俘获她的心。

“别怕。本王,娶你。”东篱相濡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一把将她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东……”

少女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打断:“别怕。本王,娶你。”

“睡吧。”

男人将少女紧紧搂在怀里,并未逾越,轻拍少女的后背。

“别让本王等太久,好吗?”

我等了很久很久了,不想等了……

夜色渐深,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

翌日

清晨

苏以沫醒来时,身侧的男人早已离去。

昨夜是被强吻了?

想到此处,苏以沫脸颊绯红,为何竟是不知道拒绝,甚至都不反感。

东篱相濡呀!

我终究是配不上你的……

皇宫

正和大殿

东篱相渊一袭锦黄色龙袍居于上首,英俊的脸色有些许阴沉。

东篱相濡一袭绛紫色华服居于下首,纤长的手指端起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

文武百官站于大殿中央,俯身作揖,不敢多言。

昨日李婉与穆梓琪一事虽然刻意压制,但权势终是抵不过悠悠众口。这件丑闻早已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李福,传旨。”东篱相渊薄唇轻启,语气极为冰冷。

“是。”李福应了一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穆氏,答应李氏,不知廉耻,蔑视皇位,犯上欺君,朕深感悲痛,着三日后,午时处斩,念国公府穆阳为东篱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遂免除株连九族之罪行。钦此。”

随着李福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东篱钰上前一步,俯身跪地,语气里满是恳求:“父皇,母后有错在先,儿臣不求父皇原谅母后,惟愿父皇留母后一条性命呀!”

“大皇子,如今朕惊觉你却是长得丝毫不与朕相似,朕不得不怀疑,你这大皇子究竟是何人?”东篱相渊眸色暗沉,凌厉的目光落在东篱钰身上。

东篱钰听罢,只觉得心惊肉跳。

“皇上恕罪,大皇子绝无冒犯之意。”穆阳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俯身跪地,说得情真意切,“皇后娘娘自幼入潜邸,对皇上忠贞不二,此事定是有人陷害呀!还望皇上明鉴呐。”

“国公府的意思是说朕是非不分,昏庸无能咯?”上首的男人有些许愤怒,一把将一侧的砚台扔了下去,偏巧不巧砸在东篱钰的额头上,泂泂的鲜血缓缓而下,顷刻间,地面上似是盛开了一顿娇艳的玫瑰花。

“圣上息怒。”

“圣上息怒。”

“圣上息怒。”

一众大臣俯身跪地,大气不敢出。

顾辞见状亦不敢多言。

本来他计划这两日前往边疆寻东篱俊,不过如今看来,却也是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此事过后,东篱钰也好,东篱俊也罢,定不会是储君最佳人选。一枚弃子之于丞相府,毫无意义。

“妃子处斩,史无前例,本王以为,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既能堵住悠悠众口,亦能安抚人心。皇兄以为如何?”

沉默了许久的东篱相濡薄唇轻启,语气淡漠。既有本事招惹他的人,那就要有胆子承受下场。冷宫旁边是越和宫,东篱越又痴迷苏以沫,如此这两人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国公爷,你不必说得如此清高。陷害?那为何偏偏就陷害皇后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东篱相濡看向穆阳,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穆阳眉头微皱,他不知道穆梓琪的计划,但可以肯定断是反被算计,偷鸡不成蚀把米。听闻那日是沫渊公主换衣服在前,皇后娘娘出事在后。想到此处穆阳的目光落在苏沐清身上,难道苏沐清也参与其中。

“那就将穆氏与李氏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东篱湘渊有些烦躁,抬手揉揉额头,“退朝,退朝。”说完起身离开了正和大殿。

跪在地上的东篱钰稍稍松了口气,只要留有性命,便还有机会。况且自己并没有因为此事受罚,想来皇上还是念及情分的。

顾辞打量的目光落在一侧地东篱相濡身上,似乎皇上对九千岁的话言听计从。

弑兄夺位,数不胜数。

顾辞眸色暗沉,一个可怕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闪过,难道这濡王爷想着效仿先人,弑兄称帝?

若是九千岁背负上谋逆的罪名,自己助皇上坐稳帝位,脱离九千岁的控制,那自己不就是立了大功。

思及此处,一记良策陡然生成。

遥远的边疆

东篱俊看着京城来的回信,有些许诧异。

藩王?他倒是有些意外,若自己成了藩王还如何争储君。

不对,藩王有城池,有封地,或许可以夺回皇位。

弑父杀兄,不过如此。

然而他还不知李婉打入冷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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