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没道公可给了用这个给

话说回来,这是几门的道公,迟早要了结的。了结完了就让他回人族,这是条件,生下一大堆,牵住他别再鼓腾了。

他要再鼓腾,父神啊,要不收了我去,要不收了他去。

“你怎么知晓是量变(道变)?”

“我去问过那个蜂人,她没去过雨巫的地界。长者,我想好了,既然髭旸一门说没有道拐我师父、小师姐,就有人欠着他门的道公,他门得帮着找,他门可以去药都问那个蜂人,我们一起找我师父和小师姐。”

长者想,先祖圣啊,你造出个什么人来啊,他没学过诡道,是一脑子的诡啊。

不过这是个道公。

“待会儿我去说说。”长者说。

哥舒、琢普奇怪这个人又把长者说通了。

就在昨天,髭旸一门有人被去了道,今天两门的长者又在一起喝茶。

道家,道公就是道公,给了就公了。

虵族长者一说,髭旸长者立马同意了,紫云是髭旸门人,这个道公髭旸一门得要回来。

晚上秦子追留在虵族过夜,一早哥舒、琢普来找秦子追。

虵族的洞殿里等着一个人,是髭旸量道场的,他得带秦子追去药都找蜂族的那个人确认这事。

秦子追喜欢被人提拎着飞的感觉,就像有些人不喜欢开车,喜欢坐车,开车的是司机。

药都蜂人的药铺换了人。xuqi.org 海豹小说网

髭旸量道场的人带着秦子追去了蜂族,两人到蜂族,把这事一说,又扯上一门道公了。

而且这道公不小,有人量变成蜂族的人去道拐人,这个道公蜂族一门得要。

现在秦子追有点后悔,如果当初来找蜂族,蜂族一样会要这个道公。蜂族,哪个量道场都能去,最好查探。

可惜那时自己没想明白。

秦子追回到虵族后,第二天虵族长者、髭旸一门的长者带上秦子追去蜂族喝了罐茶,把这事的原委说了一遍。

带上秦子追,是面对面确认药都的那个女孩。

确认完,秦子追和那个女孩出来,长者们开始喝茶谈事。

老熟人了,秦子追在药都赖过这个女孩的糜子,现在正好可以说糜子的事,把关系再近一近。

“我把糜子种活了。”秦子追说。

“知晓。”女孩言语淡索。

“我们种的糜子比野生的糜子个儿大。”

“知晓,看到了。”

“现在个儿还要大。”

“有多大?”

秦子追在地上找了一粒石子,“有这么大。”

“看把你吃瘦了吧。”

“我被道惩了你不知晓?”

“现在知晓了,是你。我就知晓你会惹出事来。”

女孩淡淡地走过去。

秦子追坐在大窝殿外的树墩上。

女孩凌空进了另一个窝屋。

长者们谈了事出来,秦子追被带回虵族。

髭旸列出了一些有可能会道拐的量道场。

这些,得一一去查证。如果查证不好,会牵扯上另一门的道公。

牵扯上的道场越多,要还的道公越多。

髭旸、虵族、雨巫一门长者久决不下,这事耽搁下来,只得等蜂族暗中查探。

该是送秦子追回人族的时候了,哥舒、琢普来带离秦子追。

“去哪?”秦子追问。

“回人族。”

“还没完呢?”

“完了。”

“还没查呢,怎么就完了?”

“蜂族在查。”

“我们不去查了?”

“这是道拐,无凭无据的不是一般的谈话,只能到这了。”

在秦子追的构想里,应该是可以组团办这事的,牵扯上的量道场越多越好。

至于怎么给道公,自己来给就是。

“、、、、、、我不回人族。”

“你要去哪?”

“回然化龙出现过的地方。”

“去那片无主之地有什么好?”

“我在那种了坪糜子。”

哥舒回头看长者,长者没说话,懒得劝他,他爱上哪上哪,被人道拐走更好。

不过谁道拐走他谁倒霉,别怪虵族没看管好他,自找的。

哥舒、琢普把秦子追送到无主之地,看着他推开那扇洞屋门,在屋里转了一圈,去看糜子地。

才几天,糜子长出芽叶了,两片芽叶上填着一颗露珠,翠嫩得想拔苗助长。

哥舒、琢普飞身离开。

秦子追怕糜子苗被食草动物当草吃了,找来一些树枝在糜子地边插成围栏。

剩下的就是找吃食、睡觉。

没多久,秦子追能量变成一只蜜蜂。

量变成一只体积比自己小得多的动物,比量变成体积相似的动物难很多,得有更高深的量术才行。

秦子追有了这个量术。

蜂人,是可以去别的量道场采蜜的。

秦子追唯独不明白的是,那人为什么单单量变成药都的那个蜂人女孩?

那人量变成药都的蜂人女孩和自己说了几句暖心窝子的话,是在查证自己是他要找的人,或是和自己见个面,好量变成自己去拐走师父和小师姐?

那个人应该对自己不熟悉,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所以留下了蛛丝马迹。

反过来想,如果那个人对自己熟悉,量变成自己拐走师父、小师姐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秦子追闲下来就想这事。

他在等蜂族的人查探到什么,如果蜂人查探到什么,事就好办了。

可过了很多天哥舒、琢普没来找他。

偏巧不走运,把一个陶罐打烂了。就两个陶罐打烂了一个,没磕没碰的只提拎了一下,它自己烂成两半了。

秦子追捡起一片陶罐扔出去,向空中扔的,跟着一个人从空中下来,额头上有一红印,直落到秦子追跟前。

秦子追手里还提着另一半陶片,他想不会这么霉吧。

“你扔的?”那人问秦子追。

“我扔的。”秦子追自认倒霉。

“你能把陶片扔这么高?”

“兜风,飘。”

那人做了再扔的手势。

秦子追再把陶片扔出去,这次没兜住风,向下飘了。

秦子追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随手一扔,破陶片兜住风往上飘了。

飘就飘呗,这么大个天空偏巧有人打这过,还偏巧飘到这个人的额头上。

“这个道公怎么说啊?”那人说。

“你往我这里也飘一下。”秦子追指着自己的额头。

“你哪一门的?”

“人族硅戾。”

“哦,那个人,你还有道公可给吗?”

“因为没有道公可给了,所以用这个给。”

“我不飘你额头,飘你肋骨。”

秦子追撩起袍子,让瘦得可怕的肋骨露出来。

那人拿手指碰了一下秦子追居中的一根肋骨。

“如果受不了,上桅聃(韦丹)量道场找我。”那人说,飞身走了。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秦子追总感到那根肋骨麻酥酥地痒痛。

到中午便是明显地痛,而且全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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