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戴家总资产

距离从宁古塔回到左家村眨眼间便是过去了五天。要说现在戴家最热议的事情还当属发月钱的事情。这可是左家村破天荒的第一次啊。尽管过了五天,但其炙热的讨论热度一点都没有下降。

主院西房门口,今年九岁的朱阿花伸起了懒腰,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

“啊!”

“小花儿,不要再感叹了,不就是二两银子吗?”坐在一旁的陈云娘扶额无语道。自从帮朱阿花算清楚她能拿多少过年红包补贴后,朱阿花就时不时的独自傻笑,还有像现在这样陷入陶醉中,然后做一些吸引人的动作,以前也没见她这么频繁的伸懒腰啊。

朱阿花小嘴一撇,但看着陈云娘还是笑嘻嘻道:“人家这是高兴,不知道二两银子能买多少好吃的?”

“你还想买吃的?你爹娘肯定会替你保存起来的。”在一旁的张小草无情的给朱阿花泼了一盆冷水。

“不,这是我的月钱,小爷说了,会发到每一个人的手里的。”朱阿花做出了一副护食的样子,双手紧紧的抱住小肚子,好像此刻钱就在怀里一样。末了朱阿花又忍不住问道:“小草姐姐,你有六两呢!你想买什么啊?”

“我?还没想好呢!对了,少夫人,小爷有没有对你也给月钱啊?”张小草转移视线看向了陈云娘好奇的问道。

陈云娘嫁入戴家,其实是没有拿到过一分钱的。而以前的戴忠良也是穷光蛋,全部的家产也没到一两银子,都是一堆铜板。所以陈云娘是一分钱也没经手过。

对于张小草的问题,陈云娘想起了几日前的那个晚上,戴忠良对自己说的话。当时的戴忠良很是肉麻的说道:“老婆,给家里的人都给月钱,给你的肯定得是年薪,咱按皇帝的标准,皇后一年的年薪是一千两,那我就给你九百九十九两。这不是因为怕逾越皇家,而是我想证明我对你的爱是天长地久。”

陈云娘不知道戴忠良是否能拿得出手那么多钱,但当时还是被这番话肉麻到了,感动到了。此话就犹如尔康对紫薇说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般杀伤力。

看陈云娘这反应,张小草就知道小爷给陈云娘的月钱肯定很多。但是谁叫两人是夫妻呢!

张小草又想起了小时候跟戴忠良过家家的场景,可惜自己终究还是错过了。否则现在的少夫人就该是自己了。

张小草又目光哀怨的看向了大门口,自从那番土味情话后两人就再没有说过话了。

关于张小草和贺六之间的事情,戴忠良并没有忘记,几天前的一个下午,戴忠良也曾跟贺六促膝长谈过。可感情的事,戴忠良还是想岔了,很明显,贺六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没有因为戴忠良的劝说而有丝毫动摇。

戴忠良也觉察到了真要强行促成这桩婚事,也许开头的张小草会很幸福,但慢慢的就会变成两个人的不幸福。所以最终戴忠良放弃了。

正在三人聊天的过程中,对门内的戴忠良在老爹的卧室里,把装有三千两银锭的大柜子从复制屋里给取了出来。这大柜子还是那日从宁古塔集市买的,用来装六十锭五十两还堪堪够用。

这下复制屋里又只剩下了两百两,这来钱的速度比印钞还快!戴忠良时常感慨着。

现在的复制屋里除了两百两银锭的银子外,还有暴涨到九百六十两的小碎银,三斤重的大米。那天买的东西统一复制了四倍就全部清理了出去。现在西辅房的那间卧室可以说堆满了东西,导致现在戴忠良也不准再让任何人进入那间屋子了。

将装有银子的箱子稍作掩盖,戴忠良直接躺在了老爹床上,开始静静的等待着午饭的到来。

在中午吃饭前,心急如焚的戴重山还是特意看了一眼银子,果然是三千两银子,成色还不错的那种。戴重山真正的放下了心。

然后在戴忠良诧异的眼神下,戴重山打开了一个地下暗格。

想要把箱子放下去,这暗格长度够了,但宽度显然不够。于是父子俩只能一个银锭一个银锭的往里放。

戴忠良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老爹居然还有这一个暗格,设计的还非常巧妙。

“家里的所有财产你都知道了吧!这里有五百两,现在加上这三千两,那就是三千五百两,我明处还有三百多两。总共就是三千八百两。家里一共就是这么些钱了。”戴重山还是略有得意的说道。

“老爹辛苦了!”戴忠良违心的拍了下马P。趁着老爹高兴劲,戴忠良忙提出道:“对了,老爹。我想着在宁古塔城再买一套房子。”

“平白无故的买那里干嘛!城里不是有军营嘛?随时可以住啊!”戴重山不满道。

“军营哪有家住的舒服啊!”戴忠良开始寻找各种理由。

“停!那就买一套吧。不过我只给你一百两。”说着戴重山丢给了戴忠良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反正在戴重山看来,一百两已经能够买一个很不错的院子了。

“老爹,不用你出钱。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到时老爹到城里公干还能下榻那里。”戴忠良义正严词的拒绝了。

戴重山听得直摇头,这钱真是多得慌。不过看在暗格里的三千两戴重山决定不再追究。

“老爹,过了年后,我想您还是退下来休息吧!别再这么操劳了。”看着戴重山半头白发,戴忠良也是很心疼的说道。

生于顺治十六年的戴重山如今已经是五十六岁了,按照这个时代的确是一名名副其实的老人家了。

戴重山拍了拍戴忠良的肩膀,说道:“好!你也是该接班当差了。”

戴重山也明白,几乎每隔几日就要出去公干的强度已经实在适应不了了。

望着还是朝气蓬勃的戴忠良,戴重山一时之间神色复杂。自己的孩子终究长大了,成家了,是该立业了。今后自己就能在家带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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