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情伤是啥

辞棉刚收拾好东西,四处逛了一圈,这刚躺回榻上就收到了玉泉碧落送来的信件。

是那种灵力法术小纸条。

“臭兔子,上次走了那么久也不给我们写信,幸亏这次碧落记下了你的气息,这我们才能联系得上你。我们一直也没告诉你,怕你伤心,本来以为你回来了就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被送走了。府里那个诗绒有些问题,总往铭河战神面前凑,铭河战神属实对她还不错......当然没有对你好!现在你又不在府里了这又给她腾了地方了。我们就知会你一声,别人问起来千万不要说是我们说的。小兔子要是喜欢铭河上仙,一定要勇敢追爱,我们永远支持你!”

当时玉泉碧落在一起写小纸条的时候,思考了半天。

“我们真的要撮合铭河上仙和辞棉吗?”

“我们一直都在撮合他俩啊,咱们战神确实对待辞棉有所不同。”

“可是辞棉和二殿下已经......”

碧落也想起来当时那个大横幅。

“那是他流氓,小兔子又不情愿,不能算数。”

“可是赤菁上仙来的时候,还说辞棉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在府里都传疯了。”

“唉,这么说来,一个有了肌肤之亲,一个有了媒妁之言,只有咱们战神什么都没有。”

玉泉和碧落坐在小门槛上叹气。xuqi.org 海豹小说网

“二殿下虽风流,但是总归说话有趣,长得又好看,赤菁岛主温润如玉,翩翩君子,更是靠谱了。”

“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想,咱们小兔子和铭河战神才是最配的。”

“他们可一点表现都没有,冰冷的战神,哪里比得上那两个做夫君啊。”

“唉,可是我觉得还是咱们战神大人最俊美。”

“二殿下和赤菁岛主听到了来揍你了!”

“反正他们也听不到,要是我有得选,我还是更喜欢大殿下。”

“大殿下?”

碧落问道,很疑惑她从哪突然想到大殿下了。

玉泉倒是难得突然红了脸。

“不说了,我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他们这种事咱们着急也没有用。”

......

辞棉看着灵力小纸条,还是有点难过的。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就算是一只宠物,失宠了也会很难过吧。

而且自从走了之后,铭河大蛇也再没对我像以前那样了。

以前是哪样的呢?

辞棉不是很懂,刚好小橘来给她送吃的。

“呐,主子让我送来的核桃酥,我最爱吃这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主子要把它送给你。”

辞棉看着小橘气鼓鼓的,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让小橘坐下。

“一起吃吧。”

那小橘无忧无虑又单纯的很,一听见有核桃酥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你在这想什么呢,一直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

辞棉看着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小橘,想起了之前的自己。

之前自己也差不多是这个德行吧......现在也差不多,吃点东西就高兴得很。

现在这种情绪是什么呢,为什么感觉有点忧伤。

以前都是大哭大笑,什么都不想,每天快快乐乐的和玉泉碧落一起玩。

“怎么还不理我了?喂,跟你说话呢!”

小橘拍了她一下,辞棉从发呆中缓过神来。

“啊?”

“小橘,假如月啸上仙哪一天有了更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现在不就是吗。”小橘嘟囔道。

“你说什么呢小橘?”

小橘放下手中的食物,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也没办法拦住主子不去喜欢其他人,何况我有什么身份去拦呢。”

“但是好在你没有那么讨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一起喜欢你呗,那还能怎么办。”

小橘一脸别扭样。

辞棉听着这个话想着,对啊我有什么身份去阻止大蛇喜欢其他人呢,我也喜欢很多人啊,我喜欢玉泉碧落,喜欢铭河青裁赤菁,我喜欢的人要比他还多呢。

“你怎么又发上呆了,小傻子?”小橘看着不太精神的辞棉,发觉她的眼睛一点一点的闭上了。

“喂,小傻子,你别吓我啊,你不会是服了毒来陷害我吧!”

“你快睁开眼睛,我可没有给你下毒啊,这核桃酥我也吃了。’

“辞棉,辞棉......”

小兔子觉得耳畔的声音渐渐的不清晰了起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倒下了。

......

“姑娘,你醒了?”

一个漂亮的姑娘晃晃地上躺着的辞棉,看见她醒了露出一个笑容。

“你好漂亮啊——”辞棉躺在地上,一睁眼看见那姑娘就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姑娘笑着没说话,只把辞棉扶了起来,掸了掸她身上的灰。

辞棉这时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穿的又破又脏,像个花乞丐一样。

而眼前的姑娘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红唇美目,明艳的像是夏季最盛的那朵红牡丹。

“我叫诗绒,你叫什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再多睡一会,可就什么都赶不上了。”

“诗绒......”辞棉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脑袋里空空的,觉得答案好像近在眼前,却触碰不到。

“诗绒,你去哪了?”

大门口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身穿红色喜服,说道。

辞棉抬头看他的脸,是铭河。

“大蛇神仙。”

男人没有理会,反倒是含情脉脉的看向诗绒。

“听他们说你不见了,倒是让我白担心了。”

“你出来做什么,拜堂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坏了规矩。”

“你就是我的,什么时候见你也都是我的,坏了规矩你也跑不了。”

辞棉觉得这不是铭河,他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但他又实实在在的是铭河。

她觉得心很痛,那是和生病不一样的感觉,揪着疼很酸。

这是怎么了?

她恍惚间乐队吹吹打打,到处都是大红色,铭河和盖着盖头的诗绒一起,踏过门槛。

铭河看着身旁的身影,笑得从所未有的明媚,那是带着欣喜还有爱意的笑容。

“大蛇神仙,你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那又如何。”

“我不知道,最起码你不该,你不该。”

辞棉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拦在他们身前,阻止他们行礼。

“你不该理都不理我,你不该理都不理我。”

“这丫头有病吧,人家的大喜日子在这堵着。”

“是啊,有病吧。”

新娘掀开盖头表情很厌烦,她拿着剑指着辞棉。

“快滚开,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

铭河摸着新娘举剑的手,将剑取下。

辞棉瞬间泪涌。

“我就知道,铭河大蛇,你记得我你舍不得我。”

铭河面无表情的将剑随手一刺,将它扎进了辞棉的胸膛。

她倒在地上血流不止,铭河带着诗绒一起向前走去,在热闹的喝彩中拜堂行礼。

那片白色雪境中,红色的果实又短暂的裂开了,一滴红色的汁液流进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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