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母亲带我来的……”
“你母亲?那说是我未婚妻的,就是你和你妈?”
八重和也眉头紧皱。
他脾气虽然不错,但泽村家这两个女人也太胡来了。
看来这次非得给这两个家伙……尤其是泽村小百合一点教训不可。
“没,没有啊,什么未婚妻,我不知道。”
泽村小姐很心虚的望天。
“你……算了,等我进去再说。”
八重和也摆摆手,示意英梨梨后退。
冤头债主。
这种事,一看就是泽村小百合做的,也只有她才会用出这种古怪的手段。
“你还站在这儿干嘛?”
“玲子阿姨说,让我帮你换鞋……”
英梨梨脸色绯红,说话都打了微微的颤儿。
因为按日本传统,能为家主换鞋的,只有妻子。
但一只手按住了准备跪坐的英梨梨。
“下去吧,这种事,目前只有我才有资格。”
“诶?”
英梨梨呆看着突然上前的英妃理。
虽然自己也是个少见的美少女,但对方那股熟透了的人妻味道实在令人自卑。
“眼睛,可不许看奇怪的地方哦。”
妃英理抚着短裙,优雅跪坐,大腿温润的黑丝和胸口无法包裹的紫色无一不在居高临下之下一览无余。
“咳……”
八重和也尴尬转头。
不是不想看,主要是怕待会儿会越共抬头。
……
“大不大?”
“很大!”
“嗯,我也觉得大;而且,诱人。”
泽村小百合赞同的点点头。
“没想到,四百万堆在桌上,竟然有这么大一堆。”
“明明余额看起来也只是后面一串零而已。”
泽村夫人转头,对八重和也古怪一笑。
“现在,它们属于你了。”
“客气。”
“应该的。”
“松手。”
“我不。”
“妈妈!”
英梨梨不满的叫了一声,“说话算数,可是泽村家的祖训。”
“不愧是英梨梨小姐!你的人品比你母亲更伟大!更高尚!”
“少贫嘴,和也……泽村夫人,一起吃饭吧。”
八重玲子端菜从厨房里转出来,用腰上的围裙擦了擦手。
微微一笑,“家里实在简陋得很,连饭菜也很普通……”
“哪有?明明是出人拔萃的技艺……能有你这样的母亲,八重君实在幸福得很。”
“和也当然幸福,不过,这并不需要泽村夫人复述。”
“啊,这位太太是……?”
“啊,我……”
妃英理顺了鬓角的发丝,踩着黑丝的小腿微微紧了起来。
“我是……”
“她是妃英理,市政精英,法律界的不败女王,女儿比和也小三岁的……离异夫人。”
泽村小百合快速,而佯做无辜的介绍。
“小百合!”
“妃英理!”
“你!”
“我!我怎么了!我超棒!”
“……泽村夫人!”
八重和也皱眉。
“诶?怎么啦?我又没乱说,英理本身就是离异太太嘛,小兰还只比你小三岁立哩!”
“呐,英理英理,你是来给你女儿说对象的吗?”
小百合太太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
“我也是哦,我还带来了四百万聘礼呢!”
“呐,是的吧,毕竟你不可能来给自己说亲吧?”
“我,当然……”
妃英理强做镇定,但仍然慌乱起来。
她最害怕这种场面,一旦给八重和也母亲留下离异人妻的印象,以后再想扭转那就难于登天了。
而且,从玲子母亲的角度来看,只怕她也不愿自己儿子娶一个和她年岁相近的夫人。
“什么什么?难道你不是给自己女儿说亲的吗?”
“那就是,给自己咯?”
“……朗德?信及拉乃!明明是个大三十的离异太太!”
“别说了,妈妈,你这样太过分了!”
英梨梨很生气。
“你这样完全变成你之前最讨厌的人那种人了!”
啪——!
“呜……”
仗义执言的英梨梨被自己母亲重重一敲额头,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呜咽。
泽村夫人不动声色。
——好你个坏女儿!你以为我抛弃形象还扮可爱到底是在帮谁啊,混蛋!
“行了,别挤兑英理了,泽村夫人。”
八重和也不满挠头,对发懵的义母介绍道,“阿姨,她叫英理,是我女友。”
“啊……”
妃英理轻轻一声惊叫,漂亮脸蛋升温发红。
显然没料到八重和也会这么直接介绍自己。
“玲,玲子阿姨……我,我就是和也的女友……”
妃英理结结巴巴的介绍,但慌乱得叫了实际比她还小两岁的八重玲子阿姨。
“我,我很喜欢和也!”
“是是,我知道,不用这么紧张,妃……英理小……小姑娘。”
玲子妈妈微笑着宽慰。
但对方的称呼让她有些犯难……最后只好称呼了一个“小姑娘”。
毕竟,对方要比自己还年长两岁。
“啊,我突然想起,我老公今天择吉时下葬,就不打扰了。”
形势不妙,
泽村小百合立即选了个理由。
“玲子夫人,希望你一定慎重考虑……只要和也能和梨梨结婚……”
“走了吧,妈妈!”
英梨梨又羞又急的拉了小百合。
“不要再丢人了!
“请一定……”
“……”
“……啊,泽村夫人很有精神呢!”
铃子阿姨眨眨眼睛,突然恍然一般的说道。
“就是有点胡言乱语……”
“是呢……”
“英理小姐,一起用餐吧?”
“好,麻烦了,玲子……阿姨。”
“嘻……不用叫阿姨啦。”
玲子阿姨露出有些狡黠的微笑,但才刚刚落座,立即想起了什么,如梦初醒般吩咐八重和也。
“和也,去把伞酱也叫出来吧。”
“这孩子怕生人,刚才起就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伞酱么……好,我去叫她。”
八重和也一笑,轻抚了下妃英理的背,示意她不必担心。
后者回应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你们洽谈。”
八重和也“踏踏踏”的跑上楼梯。
民居稍有老旧,但八重家也并不是穷到住大街的地步。
白伞,和八重和也两人都有各自的房间。
“白伞?伞酱?”
八重和也叩了叩门,没人应,干脆摸出了钥匙。
作为义兄,八重和也有时也会关心妹妹的身心健康,有一把妹妹房门的钥匙也是合乎情理的。
八重和也自然的推开房门。
“……”
然后就发现柔弱的白伞妹妹在气喘吁吁的扣内衣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