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敢提以前,知道是什么后果了么?”
“我知道,我知道.”忙不迭地点头,简子航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目光不断瞥向站在旁边的姜南。
“从今天开始,简氏的所有权依然在你,www.youxs.org,我要的只是顾家彻底倒台。”
程可萱的话正和简子航的心意,谄媚地笑着,简子航又给程可萱的杯子里倒了水,“这当然可以,有你来把持着公司,我很放心.”
心里清楚简子航的想法,程可萱懒得拆穿,“简子航,我回来一次不是为了观赏你那让人恶心的私生活,至少在这段时间,把你的周围收拾干净,别让我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当初,程可萱也曾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可简子航到底不是什么良人,尤其是在他身边站了一个顾瑾言的时候。
早已经不是当年稚嫩的小女孩,简子航点头,姜南将一张a4纸递到来他面前。
程可萱微微扬起下巴,“有些话口说无凭,要白纸黑字写下来我才放心。”
仔细浏览了纸上的内容,简子航确定没有任何对自己不利的条款,抬手签下自己的大名。
如果不是他还有几分用途,程可萱甚至想把他当成陌生人。签好字,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简子航,直接折好那张纸离开了茶馆。
茶馆的包间里,只剩下简子航一个人。
拿起茶杯,简子航感受着飘散的袅袅茶香,脑海中想的却是程可萱的那袅娜的身姿。对比汪滢滢来说,程可萱的那张脸可能的确差了些。
可当年程可萱在床上的功夫,简子航微微眯眼,脸上笑容猥琐。
一日夫妻百日恩。
既然程可萱主动找上门,他自然不能白白浪费这种机会。
程可萱再次主动找上门,沈倩茜没有多少意外。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算起来,她和程可萱都对汪滢滢恨之入骨,两人之间更应该亲密无间了。
两个女人几乎一拍即合。
毕竟是有备而来,两边达成同盟,程可萱当即豪掷了五千万给两家公司。这笔钱一进入,便如同一泓清泉,活跃了整个场面。
不止解了沈氏的危机,甚至还让简子航的公司更上一层楼。
再次归国,程可萱的段位高了,将两家公司救出困境,接下来,她便将目光投到了顾氏。
最近顾氏刚刚推出了一个新项目,合作对象是一批才毕业的大学生。刚离开学校的学生是人才没错,可是他们才接受社会的洗礼,想要在他们身上找出漏洞实在太过容易。
程可萱打算亲自给这些人上社会课的第一堂。让姜南调查了这些人的背景,程可萱不过用了三天的时间,便让这批大学生兄弟反目。
核心研究者直接带着技术跳槽,入职简氏。甚至还当众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他一边痛斥自己的同学们不讲情谊,一边悲愤地揭露顾氏内部的黑暗。
一时间,风水轮流转,顾氏反而陷入水深火热。
豪华的宴会厅里只坐了三个人。
程可萱和沈倩茜就像是看不到身边的男人,起身碰了碰酒杯,同时恭喜对方。
而简子航根本不懂的尴尬为何物,主动拿着酒杯起身,“有两位美女照拂,我的生活果然是风生水起。”
一边说着,他缓缓向着程可萱的方向靠近。
抬手虚揽在她的腰间,简子航的手正要试探着落上去,程可萱突然一个反手,直接将杯子里的酒泼在了简子航的脸上。
简子航大惊,急忙放下酒杯,“可萱,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可萱便冷哼道:“简子航,该说的话我早就提醒过你,如果你再敢打我的主意,小心我让你变成太监。”
简子航气的脸都白了,可是人在屋檐下,根本轮不到他撒气。
咬着牙出了房间,简子航在心中将程可萱暗骂了一万遍,一抬头,刚好看见姜南绷着一张脸朝二人的包间走了过来。
心中一动,简子航迎上前,“还好你回来了,可萱刚才开心喝了不少酒,我担心她会不舒服,你去买些解酒药和酸奶过来。对了,她喜欢的酸奶牌子是乃畅,除了这个牌子她都不喝的。”
对眼前的男人并不了解,姜南没有多想直接转身。
只是他这一去,便去了二十分钟之久,他找遍了附近所有的超市,始终没有找到简子航编造出来的这个酸奶牌子。
而此刻,程可萱已经被简子航带到了附近的公寓里。
只是临时找来的地方,条件简陋,简子航却不嫌弃。
望着床上已经晕过去的人,简子航的唇角向上勾起,面色猥琐。
这些年浪迹情场,他的身上时常带着能让人醉生梦死的药,而他刚刚不过是找准时机,悄悄往程可萱的碗里丢了那么一粒。
药性发作,此刻床上的人微拧着眉,身子不断痛苦地扭曲着。她挣扎的空荡,胸前漏出大片的春光。
简子航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了自己的脑门,可关键时刻,他还不忘掏出手机架在了一边。视频里,男女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画面露骨。
第二天,程可萱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额头酸痛,她捏着两侧的太阳穴坐起身,尚未睁眼便听见身旁的男人开了口,“醒了,感觉怎么样?”
这声音太过熟悉,程可萱骤然回眸,果然看见简子航正撑着身子在一旁看着她。
她再低头,两人盖着的被子下,身上皆是不着一物。
早就清楚简子航的为人,程可萱知道一定是他耍了什么手段。
面色愠怒,程可萱抬手,可这一巴掌却没能落到简子航的脸上。
“动手之前,我有些东西还想跟你好好分享一下。”他拿过手机,指尖轻点,刺耳的呻
吟声便钻进了程可萱的耳朵。
她抬眸,果然看见,视频里两个人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简子航!”提高声音,程可萱此刻后悔为时已晚,她早就应该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