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吧你,傻了吧唧的。许大茂要是知道你在曹卫国那呆这么久,看他怎么收拾你!”
“没事,大茂不会说我的。”秦京茹一脸轻松。
秦淮茹微微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反正他不会怪我就对了。”
“秦京茹,你老实告诉我,你们这段时间跟曹卫国走这么近,到底是干嘛。你不知道我家和他闹矛盾吗。
他都打了你姐夫和你侄子。
你脑子有病啊,当着我的面,跟他走这么近。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堂姐了。
你忘了是谁把你带城里来了。”
秦淮茹一顿连珠炮弹。
“哎呦,又牵扯这些老事。”秦京茹知道秦淮茹迟早跟她聊这番话,也有些心虚道:
“姐,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曹卫国真没你想的那么坏,他人真的挺好的。我看你们之间的误会,还是傻柱姐夫和棒梗太冲动了。都是一个院子的人,你们还都住在中院,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必要搞得这么僵吗?”
“有必要,很有必要!你姐夫和侄子都让人打了!这仇,得记一辈子!秦京茹,我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我不管你和许大茂心里憋着什么坏水。
我告诉你,以后给我离姓曹的,远一点。
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去曹卫国那。
小心我在许大茂那告状!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完,秦淮茹哼了一声,扭头回去继续吃饭了。
秦京茹气的不行,偏偏又没法真跟秦淮茹翻脸。
她可不像秦淮茹似的。
动不动就拿不是你姐这套说辞说事。
无奈只能佯装个鬼脸,回后院去了。
秦淮茹坐下继续吃饭。
一旁,傻柱问道:“京茹怎么说,她去曹卫国那干什么了?”
“不肯说,我也懒得问。”
“那你不等于讲了一堆废话嘛。”傻柱无语。
“我看也不见得,淮茹肯定警告京茹了。”
易中海泯了一口烧酒,插嘴道。
傻柱点头:“也行,警告她一下就成。什么人啊,自己堂姐家跟对方是死对头。反而当着我们的面,跟对方聊得火热,真是脑子有问题,越活越回去了。”
傻柱没好气道。
“她要是再当着我的面,去曹卫国家几次。看我告不告诉许大茂。”
“京茹说了,她去曹卫国家,许大茂不会怪她的。”
“哦,要这么说得话,看来其中有猫腻啊。我估计许大茂这是想和曹卫国打好关系,好从中捞点油水。”
傻柱和许大茂相爱相杀这么多年。
许大茂撅什么腚,傻柱就知道拉什么屎。
肯定是惦记人家采购员的位置和能力了。
“这孙子就知道捞偏门。”傻柱十分不屑道:“你放心淮茹,哪怕许大茂不介意,我也有办法让他介意!这种事,就看人怎么说了,添油加醋谁不会。”
傻柱哼道。
“傻爸,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
对面,小当忍不住了,出面说道。
“对啊傻爸,如果真没什么事,添油加醋会不会过分了?”
就连槐花今天也弱弱道。
“嘿呦,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帮外人说话了?”
傻柱有些生气,看着小女儿,没好气道:“槐花,怎么现在你也跟你姐一样,开始帮外人说话了?”
“我,我没有……”槐花声音更弱了一点。
两姐妹相视一眼,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嘛。”
“那也不成,你们要记住,你们是姓贾,不是姓曹的!”
傻柱动了真怒,还拍了桌子。
见状,两姐妹更不敢多说话了。
“行了行了。”秦淮茹赶紧打圆场道:“父/女之间吵什么。这事根本用不着添油加醋,到时候秦京茹要是真不听我的话,我自有办法,让她听话。”
“妈,啥办法啊?”小当两姐妹好奇道。
秦淮茹不答。
傻柱和易中海,互相看了眼。
顿时明白秦淮茹此话是什么意思。
傻柱咂咂嘴道:“淮茹,这事可不能轻易讲啊。”
“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秦淮茹深吸了口气,喃喃说道。
然而眼神,却分明愈发坚定起来。
“砰!”
这时,传来一阵关门声。
傻柱抬头,却发现曹卫国又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
“哪有这个点就关上门窗的,咱们院原本多好的风气,尽被这孙子给败坏了!”
傻柱骂骂咧咧道。
在他心里,曹卫国是一个不合群的人。
也正因为这一点,才让身为老胡同串子的傻柱,十分不齿,一直看不上眼。
小当和槐花再次相视一眼,眼神都有些无奈。
早点关门窗咋了?
这也要说人家?
唉,傻爸真是管太宽了!
与此同时,房间内。
曹卫国伸手按在墙壁上。
随着一阵波澜。
下一秒,他便来到坐标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