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昏头/去海市 925更新

看到虞渔这条消息的时候, 韩昌柏的耳朵瞬间就红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条文字消息里面隐含的消息让韩昌柏感觉心跳有点加速。

这种黄色废料明显一点的话也是会让看到的人感受到的,韩昌柏已经24岁了, 又不是什么小孩,虽然经验不多, 这句话里虞渔的试探他怎么会读不出来。

可是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儿,被虞渔说出来, 韩昌柏却从里面感受到了别样的意味。

韩昌柏回道:【问这个干什么】

虞渔:【不能问吗?我好奇嘛, 算了算了, 我睡觉了】

这种欲盖弥彰的语气又很明显, 不过虞渔发完之后, 还真就没问了。

但着并不是因为虞渔不好意思, 而是虞渔觉得, 也没必要让他拍个照给她看什么的, 她真想看自己上手不就行了?不用那么多废话。

第二天韩昌柏本来公司有个会, 但是虞渔下午三点让韩昌柏陪她出去逛街,韩昌柏草草结束了会议, 便开车回家接虞渔,虞渔想买点衣服,所以让韩昌柏和她一起出门,而且还能有个免费的司机, 又能得韩昌柏的黑卡,虞渔觉得这事两全其美。

韩昌柏也是想到了昨天虞渔说的再有三天就要回海市了,所以也就特别的迁就虞渔。

韩昌柏的员工们都在私下里讨论韩昌柏交女朋友的事儿,因为网上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这匆匆下班的样子,不难想象是去抽出时间陪女朋友了, 这韩昌柏以前哪里有这样子对某个人上心过,所以和韩昌柏关系好一点的员工,也就知道那个网上刚出道的女孩在韩昌柏心中地位肯定不低。

有人把虞渔的照片放大了给大家看。

讨论说:“我以前觉得老板这朵高岭之花被哪个女孩摘下来都是那女孩的福气,但是你看这女孩,长得是真的好看啊,现在我怎么觉得是老板的福气呢?”

“我也上网看了,那女孩真的好漂亮,现在我就想,老板不是被人拿不下,只是之前想拿下他的人都没入得了他的法眼。”

“这话没错,不过我看哪里还有比老板更钻石的王老五啊,这女孩也很幸运啊。”

“拜托拜托,幸运是小事,手段才是大事,你看那网上关于她的绯闻传得一阵一阵的,老板还愿意和她在一起,那女孩能是个草包吗?不知道手段领先一般女孩多少,这样的女孩真可怕。”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据传她的前男友们一个个都好帅哈哈,我都不敢想老板是怎么把这醋意压下去的。”

“这个就是人家情侣之间的事了,反正下辈子投胎我也想长成虞渔那个样子,我还在等她新剧播出呢,就那张脸已经赢了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了。”

“周秘来了。”

一句小声的提醒,原本此起彼伏的讨论声便安静了下来。

他们哪里知道,向来做事一丝不苟的周秘,现在也皱紧了眉头,因为老板让他去给虞渔找合适的资源,让他多看看多大厅娱乐圈的事儿。周秘一时间感到非常陌生,又有点害怕现在韩昌柏的状态,总觉得最近几天,老板好像哪里变了,可他又说不上来。

头皮有点痒,估计是要长脑子了。周秘想。

虞渔逛了会儿街,买了几身自己喜欢的衣服,然后想了想对韩昌柏说:“这衣服还要拖到学校去,多麻烦啊,那就不买多了。”

韩昌柏:“到时候让人给你送过去。”

虞渔嫌麻烦,便给她提着包的韩昌柏说:“韩昌柏,我要去做个指甲。”

她伸出五指把自己的红色指甲给韩昌柏看了看,说:“我感觉这个颜色不太日常,我想重新做个颜色。”

韩昌柏没办法,又陪着虞渔去做了指甲。

女孩子做指甲麻烦,韩昌柏在那工作室一等,就是等了两个多小时,好在虞渔做的款式也没那么复杂,虞渔自己做得困了,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任由美甲师给她在指甲上涂涂画画。

韩昌柏坐在虞渔边上,眼睛就盯着虞渔看。

虞渔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人畜无害。就连眼尾处淡淡的阴影都沁人心脾。

韩昌柏盯着虞渔出了神,而工作室也还有一些其他顾客,不多,但是眼神都隐隐约约朝着韩昌柏和虞渔这边看。美甲师惊叹于两人的颜值,但是也佩服韩昌柏就这么枯坐了两个多小时,连一句“还有多久”都没问,有时候还会帮美甲师把虞渔的手放到照灯机里面照灯,动作很耐心。

等昨晚了,韩昌柏才拍了拍虞渔的手,喊了她两声。

“虞渔……”

虞渔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被韩昌柏握着,下意识挣脱了出来。

“韩昌柏,干嘛握着我。”

她打了个哈欠,半点没有韩昌柏等了她两个小时的自觉,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紫水晶葡萄的颜色,上面有淡淡的晕染,虞渔把手指朝着半空中张开比了比,用打开韩昌柏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手心里摊开看,然后有点开心地评价:“真好看。”

她笑起来,给她做美甲的美甲师也看花了眼,美甲师匆匆地想,难怪这姑娘的男朋友这么耐心,换她她也耐心,笑起来可太打动人了。

“小姐姐,是你的手漂亮,做什么都好看。”

虞渔听得开心,朝美甲师露出了一个笑容,转而又问韩昌柏:“韩昌柏,你怎么都不说话,夸我都不会啊,喏……”虞渔把手指甲伸到他面前,问韩昌柏好不好看,能不能夸她几句。韩昌柏泛着灰色的眸子露出点无奈,可是又带着包容,对虞渔说:“好看,像葡萄串。”

虞渔似乎觉得他夸人奇怪,睨韩昌柏一眼,说:“什么葡萄串呀,哎,算了。”

她起身,可是刚刚一个姿势睡太久了,脚有点麻,一起身血液不流通,她歪歪斜斜地就要朝边上倒,韩昌柏一搂她的肩膀,虞渔便朝着韩昌柏那边倒过去。

“麻了吗?”韩昌柏问。

虞渔点点头,韩昌柏就让她坐下来,然后半蹲着给她揉了揉小腿的筋,手法很专业,虽然隔着裤子,虞渔还是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虞渔一叹息,韩昌柏手里的动作就一停,他深灰色的眼珠子向上盯住她的脸,问:“不舒服么?”虞渔说:“太舒服了,你怎么这个也会?”

韩昌柏低头,说:“部队学的。”

说完,韩昌柏手里的动作便又重新开始起来,虞渔闭着眼睛,没注意到周围的女孩朝她投来各色艳羡的目光,过了一会儿,虞渔感觉脚不麻了,便踢了踢小腿,示意韩昌柏可以停了。

韩昌柏松开握住虞渔小腿肉的手,站起身来,手背在身后,无意识地虚虚握了握。

尽管隔着一层布料,韩昌柏也能感受得到虞渔的小腿很细,可是腿肉又很丰盈,在他握住的时候,感觉柔软又温热,韩昌柏克制住自己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却完全没什么作用。

他脑子里又变出方才虞渔在买衣服的时候,走进一家成衣店之后,虞渔问韩昌柏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她指了指一排裙子,让韩昌柏选了一个,韩昌柏也没选,只是眼神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虞渔便转身看去,然后有些惊讶地看着韩昌柏,说:“你喜欢这种风格?”

韩昌柏没来得及解释,虞渔便让工作人员取下了那条裙子,然后进了试衣间,她说让韩昌柏在外面等她一下。

韩昌柏哪里有拒绝的权利,虞渔换了衣服,推开试衣间的门出来,粉色的吊带裙衬得她皮肤像牛奶一样细腻还泛着绯色,虞渔走近点让他看,却看到韩昌柏不敢看他,于是踮起脚尖板正了韩昌柏的脑袋,让韩昌柏正视她,韩昌柏不敢看别的地方,眼睛便又落在虞渔脖子上那根血红的吊坠上,一时间只觉得虞渔的皮肉都带着一股绯色,“你这个胆小鬼。”虞渔骂了一声,声音有点娇气,然后便不再管他,自己对着镜子多看了两眼,这衣服把她身材的曲线全部展现了出来,虽然款式简单,但是虞渔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脸红,然后回头看了韩昌柏一眼,说:“你们男人就喜欢这种是吧,你别说,确实好看。”

韩昌柏张了张嘴,眼神停留在虞渔圆润又泛着粉意的肩膀上,然后喉头动了动,深灰色的眼珠子被黑色的刘海覆盖着,他总算走近了挡住了他人看虞渔的视线,然后搂住了虞渔的肩膀,把她朝着试衣间送,说:“天太冷了,你进去把衣服换回来。”

等虞渔出来的时候,韩昌柏已经让人将衣服包好了提在手里。

等出去逛了逛,路过一家jk店,虞渔又指着橱窗里面的一件格子制服问韩昌柏:“你是不是也还喜欢这种?”韩昌柏下意识摇头,低头便对上虞渔“我看透了你们”男人的眼神,可奈何虞渔对于jk并不感冒,便对韩昌柏说:“什么都喜欢只会害了你。”

“我不喜欢那种。”韩昌柏解释。

虞渔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看我信不信。”

其实韩昌柏确实不喜欢那种,但是如果穿的人换成虞渔,韩昌柏就不太确定了。

那种衣服有时候太刻意地展现女性某方面的气质,他有时候会奇怪为什么有男生总喜欢那种类型的衣服,比起那种复杂的款式,韩昌柏觉得虞渔只是穿一条简单的裙子,譬如刚刚的那条,就已经……很好看了。

韩昌柏想到方才的画面,脸便又红了起来。

做完指甲之后,便又是熟悉的吃饭流程,然后看电影,走走,最后韩昌柏送虞渔回家。

如果抛开那层协议的关系不谈,两人就好像是热恋期的情侣,虞渔总是让韩昌柏牵着她的手,又或者哄韩昌柏给她说情话,韩昌柏总是不太熟练,他不熟练的样子又惹来虞渔的嘲笑,总之对韩昌柏而言,这一切都挺折磨的,可谁也不能否认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韩昌柏也总算领悟到为什么有的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朋友做牛做马,因为这种带着无限吸引力的亲密感,在某种程度上很容易让人上瘾。

送虞渔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在家门口,没等虞渔说话,韩昌柏便主动弯腰抱了抱虞渔,用那种好听的声音小声在虞渔耳边说:“晚安,回去吧。”

他正要松开,虞渔又反抱住了他。

吃饭的时候,虞渔喝了点酒,有点犯困,但没醉。

现在在路灯下,忽明忽暗中,虞渔盯着韩昌柏的脸,只觉得他还是跟她记忆里差不多好看,然后伸手摸了摸韩昌柏的脖子,从后面摸到前面,虞渔吐出点清甜的米酒味道,问韩昌柏:“韩昌柏,你的脖子怎么这么长?”她还按了按韩昌柏凸起来的喉结,韩昌柏捉住她作乱的手,沉着声音说:“不要闹。”

虞渔说:“我哪里闹了?”她让韩昌柏把手放开,一副你不放开小心我对你做点什么的样子。韩昌柏便松开了她的手,虞渔盯着他扣得严实的衣服扣子,问韩昌柏:“你穿这么多不热么?”韩昌柏有点不妙的预感,可是虞渔却没有动他上面的扣子,而是把手垂了回去,安静地放到了他衣服的口袋里,韩昌柏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虞渔的一只手就从他口袋里抽了出来,然后伸到他的外衣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她柔软的手在她的腰腹间按了按。

“这是什么?”她摸到一道干净利落的线条。

“怎么是斜着的。”那是人鱼线。韩昌柏身体僵硬住了。

然后她又朝中心按了按,腹肌的轮廓在她手心有了清晰的触感。

直到韩昌柏感到一只手钻进了衬衫的缝隙里,他感到了一阵柔软的凉意,然后才立刻回过神来按住了虞渔的手,韩昌柏的声音变得有些危险:“虞渔,你干什么?”

他将她的手从他的衣服里带了出来,用了点力,但还不至于让虞渔感到痛。

虞渔用另一只手隔着口袋又捏了一下韩昌柏的腰,韩昌柏没用力,虞渔倒是用力了,韩昌柏感到点刺痛,条件反射的将虞渔的手朝他口袋外面扯。

虞渔顺从的将手从韩昌柏口袋里放了出来,但是声音有点不满:“你干什么啊,摸一下这么大惊小怪的,我谈恋爱连自己男朋友都不能摸啊?”

在这灯光下,虞渔丰润的红唇微微抿起,看上起有点不开心。

此时此刻,韩昌柏又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

虞渔“哼”了一声,说:“你不要讲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说完虞渔扭头就要走,韩昌柏却上前握住了虞渔的一只手,虞渔转身要挣脱开来,韩昌柏低声解释道:“你不要想没有的东西,我不是不让你摸,而是我尊重你,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

虞渔这才好整以暇地回头看韩昌柏,韩昌柏感觉腹部的冰凉感好像还存在这,在衣服布料的掩盖下,他的手臂早就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虞渔问韩昌柏:“你难道就是柳下惠?”

“你能当柳下惠我可当不了,坐怀不乱这件事我是干不来的,你说你尊重我,那能不能让我做点开心的事情啊?我就摸摸,又不干别的,这个你都受不了了,你就是在敷衍我,你就是不喜欢我。”她声音里虽然带着点质问,可是奈何柔软居多,听起来就像是在和韩昌柏撒娇。

韩昌柏他哪里是真的柳下惠?只不过怕虞渔做了点什么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罢了。听虞渔这么说,韩昌柏也没有法子,然后便低着声音半哄着虞渔半问道:“那你说你想做什么?”虞渔说:“你这么问好像我要做坏事了一样,我哪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虞渔左一句有一句,弄得韩昌柏倒是心里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反应太过了。

虞渔又说:“别的女生谈恋爱,就是想摸自己男朋友就可以摸的呀,你搞得我像是在做贼一样。”

总之虞渔说要资源的时候,左一个协议右一个协议,在要满足自己对韩昌柏的需求的时候,又是左一声谈恋爱右一声谈恋爱,反正凡事都有利于她,她就得是那个占便宜的主,这种感觉简直明显得不要再明显,韩昌柏甚至感觉自己是个工具似的,他一边咬着后槽牙,一边又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服的自己,在半哄半解释的时候,也就对虞渔说她想怎样就怎么样,他以后不会像今天这样小题大作了。

他话音刚落,虞渔有些冰冷的手便又钻进了他的外套里,然后按了一下,似乎又觉得没意思又退了回来,这比第一次要快得多,不知道为什么,韩昌柏还有些觉得时间太短。

虞渔朝后退了一步,咬着唇道:“哎,算了,现在我没心情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好像对韩昌柏刚才的行为有点无奈。

等虞渔消失在屋里,韩昌柏才后知后觉的想,在这段感情里,到底谁才是那个小情人啊。

虞渔是他的情人?

他像虞渔的情人才对。

虞渔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他都得不遗余力地答应和完成。

路灯照在韩昌柏清瘦的脸上,颧骨边落了一道灰色的阴影,他朝门口多望了几眼,压抑着酸胀的如同被倾倒的酒瓶压得血液不通的心脏上了车。

这之后两天,虞渔又好像忘记了这天晚上的事情一样,两人总是抽出时间单独相处,虞渔对待他就和热恋中的情侣别无二致,然后又时不时地问问他,角色那边有消息了没有,韩昌柏慢慢上头的同时,又发觉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虞渔去江城的日子,这天韩昌柏送她去高铁站,虞渔提了个简便的行李箱朝韩昌柏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便消失在了检票口。

韩昌柏望着虞渔变小的身影,心中忽然有了对于女友异地的不舍。

也许是这几天虞渔都陪在他身边,他回去之后,等到下午,微信和电话都没有收到新消息,便不由感到一些失落和不习惯。

所以人的习惯还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就连周秘书也发现了韩昌柏这天状态的不对,虽说韩昌柏讲有时间就去海市找虞渔,可是来回也要几个小时,终究没有在江城这么方便。

韩昌柏第一次对某个人生出了点恐怖的占有欲,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韩昌柏觉得自己有些陌生。

虞渔下午一点便到了海市,在高铁上无聊的时候,虞渔刷了一下微博,不过网不好,虞渔也就是看了两眼,因为最近几天没拍戏,虞渔又忙着和韩昌柏维系感情,加剧情感升温,所以两人在江城到处逛,又不带口罩,自然又被拍了不少照片,这些照片里两人举止都很亲昵,网络上的讨论啊,对她这个人人品的定性啊,各种莫须有的猜测乃至各种cp党之间的博弈啊,五花八门。

虞渔看了看便没了兴趣。

她到了学校,先回的宿舍。

海市现代音乐学院确实很现代,而且也很有钱,所以宿舍条件也还不错,但也不是双人间而是四人间。

为了早八能方便一点,虞渔刚来读的时候没有选择住在校外,而是就根据学校安排的宿舍,和同班的几个女生住在了一起。

宿舍在四楼,虞渔站在宿舍楼下,刚一揭下口罩,便有四面八方的目光朝她汇聚过来。

站在宿舍楼下面,虞渔正要往里走,包里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韩昌柏。

“到了吗?”韩昌柏问。

虞渔:“刚刚到呢?”

“安排了人给你提行李的,你上去了么?”

虞渔:“我让那司机师父先走了。”

虞渔正说着,不远处一群长手长脚的体育生慢着步子朝虞渔这边走来。

“同学你好,要帮忙么?”一个红着脸的高个子古铜色皮肤男生被一群目光躲闪的男孩推到虞渔面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刚触及到虞渔的视线,便闪电一般地移开了目光,他压根不敢和虞渔对视。

这声音还正好传到了韩昌柏的耳朵里。

韩昌柏说:“男同学可以帮忙么?你如果上不去……”

韩昌柏话没说完,便听到了虞渔的声音,说:“谢谢啊,我住在四楼,不过我正和我男朋友说话,他在电话里听到你声音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这声让韩昌柏郁郁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一句男朋友,韩昌柏脑袋都不知道昏到了哪里去。

谁都不能心情平静,毕竟这是虞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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