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论骂人沈子期没输过

沈子期皱眉,她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但是想破脑袋也没有一丝头绪。

沈子期一边走一边观察地形,在心底盘算着路线,虽然这地方不好逃,但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主,最主要的是,如果不逃,她总觉得她和姚诗言的命都会交代在这里。

那些保镖嫌弃两人走的慢,开始粗声粗气地催促两人走快点,甚至有不耐烦的打算上手来推两人。

“我劝你最好不要。”姚诗言面无表情地道。

她对秦云陌身边所有的人都没什么好感,在她眼里这些人都是为虎作低的小人。

那保镖闻言不屑地道:“嗤,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要不是怀了秦总的孩子,你哪有资格来这地方。”

说是这么说,但他的手却收了回去,不管怎样,只要姚诗言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他们就不敢对她们怎么样,除非他们想死。

跟在带路的人身后,沈子期的心又往下沉了一点。

前面不远处有一栋独栋别墅,估计就是她们要去的地方,别墅坐落在湖心,除了中间那条小道,没有别的路能过去。

湖中种满了荷花,明明不是荷花开放的季节,但不知道秦云陌用了什么办法,此刻,正开的郁郁葱葱,粉白相间的荷花煞是好看。

将两人送到后,保镖们并没有离开。

沈子期和姚诗言住二层,保镖们全部驻守在一层。

沈子期站在窗前,脸色很是难看,被软禁在这么一个地方,她们根本插翅难逃。

苑水园,别墅内一片漆黑,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几乎与夜色溶为了一体,墙上的钟敲了两下,时针指向十二点。

平时沈子期也有到半夜一两点才回来的时候,所以谢南景此刻并不急。

“温榆,子期估计是去朋友家玩去了,这都十二点了,你明天还要上班,熬夜伤身体,我们……睡觉吧。”叶珂然打开客厅的灯,她穿着开叉到大腿根的丝质睡袍,看着谢南景的眼神含情脉脉。

谢南景端坐着闭目养神没说话也没动,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

叶珂然见谢南景半响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了。

谢南景本来就长得好,眉目如画地,比女孩子还好看几分,叶珂然看着看着不由痴了,她心底闪过一丝念头。

既然,沈子期不在,长夜漫漫,她何不趁此机会……

叶珂然嘴角带上了丝丝笑意,对于自己的身材和长相,她向来自信,且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偷吃,她不信温香软玉美人在怀,谢南景还能坐怀不乱。

她本身就穿的少,现在又脱掉了外套只穿着薄如蝉翼地吊带,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发出声音谢南景醒了。

在距离谢南景只有一米的时候,她顿住了脚步,然后快速转身地上楼从房间里拿下来一个药包。

将药包里的东西调成水,叶珂然端着杯子走向谢南景。

“站住。”在她靠近沙发区域的时候,谢南景突然冷冷地开口。

叶珂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手一抖,杯子差点掉落在地。

“温“……”温榆你醒了?”她慌忙将杯子握牢:“我怕你睡在这半夜着凉,所以给你倒了杯热水。”

她脑子飞快转动,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你趁热喝了,预防一下。”她说着将杯子放在谢南景面前温温柔柔地道。

她本身就穿的少,刚刚还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此刻她穿着薄如蝉翼地吊带站在谢南景身前,微微俯身就能看到山峦起伏,事业线显著。

“不用了。”谢南景冷言拒绝,叶珂然引以为傲的身材还不如他手中不知何时拿着正在雕刻的木头桩子。

这样的忽视对一个女人来说可以算是侮辱,叶珂然脸色有一瞬间很难看,但随即被她很好地掩藏了起来。

“好,那就不喝。”叶珂然从善如流地回答,她身子一转正要在谢南景身旁坐下。

“这里有人。”谢南景眉眼不动淡淡地道。

这话一出,瞬间客厅内就多了几丝阴凉,叶珂然身子僵了僵有些不自然地道:“这里……没人啊。”

“这里是子期的位置。”谢南景回答地理所当然。

他身边方圆一米,只允许沈子期的存在。

此刻,叶珂然再怎么能装也有些笑不出来了。

室内安静了几秒,叶珂然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对沈子期强烈的不满和恨意笑着在谢南景对面坐下。

空气中带上了几分甜腻隐隐还带着几丝燥热,谢南景握着雕刻刀扯了扯领带,半响之后尤觉不够,他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叶珂然见状唇角勾起一丝诡异地笑。她早就知道谢南景不会轻易喝别人的水,所以多备了一招。

她在那杯水中还多加了一种香,遇热会挥发,这种香的效果跟上次沈子期中的掌上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榆,你怎么啦?热吗?”叶珂然将肩带往下拨了拨,她站起来一脸关心地准备靠近谢南景。

解扣子的时候,谢南景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他心里记挂着沈子期,所以并没有多想不然,否则,叶珂然也算计不到他。

谢南景眸中冷意连连,雾气丛生,看起来格外渗入,他脚一抬,身边的桌子瞬间被他踹的直直地往叶珂然那边撞去。

谢南景突然发难,叶珂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桌子过来她惊吓地瞪大眼睛,要躲已经来不及。

砰,清脆的骨头撞击声,她被撞的膝盖一疼随即啪地一声趴着摔到了桌上。

那桌子是玻璃制的,谢南景踹的时候顺便用手上的雕刻刀在上面刮了一刀,防止它不碎。

叶珂然整个人摔下去之后,玻璃全部碎裂,她趴在地上,玻璃渣刺入身体的时候,她痛的一边发抖一边尖叫。

“来人。”谢南景拿着雕刻刀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刀,借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将人给我丢出去。”

外面突然间电闪雷鸣,瞬间大雨倾盆。

“是。”来人恭敬地应下,随后吩咐底下的人犹如拖废弃物品一般打算将叶珂然拖下去。

“不,温榆,你不能这么对我。”叶珂然忍着疼不要脸地为自己辩驳:“我现在住的地方是子期的房间,所以今天这事跟我没关系。

到了这一步,叶珂然还不忘给沈子期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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