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然而事情并非玉知非不让,玉疏风便可以拒绝的。次日蓝唯趁着玉知非去府衙办公的时间,又一次闯进了玉疏风的落樱阁。

“相爷。。。”玉疏风抬眼看到蓝唯便知自己今日又是逃不过了,只是等见了子衿后不知怎么解释,虽然昨夜是被迫着承下的话,但终究也是答应了下来的,可是眼前的蓝唯又怎是好惹的。

“魅儿可有想我?”才一夜不见,蓝唯觉得自己昨天白天尝尽了世上最好的滋味后回去整夜不能寐。眼前总是晃动着那娇媚的人儿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故而今日一早便来了。

“今日青魅不便侍候相爷。”想起玉知非的惩罚手段,玉疏风心有余悸。

“不便,难不成魅儿不止如同女子一般喜欢侍候男人,连身体又也如同女子一般,有不方便的时候?”蓝唯闻言伸手用力的捏住玉疏风略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就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这张魅惑众生的脸蛋。

“魅儿的这张脸真正是好看,只是这张嘴却不怎么讨喜,若是下面不方便便用上面的这张嘴来侍候我也是一样的。”想到若能让那张红艳的双唇含住自己那处吞吐,在配上这张惑人的脸蛋,该是多逍魂的事儿,明月楼的青魅一向是人人趋之若鹜,从没有人干强迫他用过嘴,想到此处蓝唯更是蠢蠢欲动。

“不要!”闻言玉疏风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可惜捏着他下巴的人怎会轻易让他逃离,手上一用劲,在他白希的脸上留下了五道红印。

“本相也不为难魅儿,魅儿自己选!”蓝唯虽然也想尝尝这人口里的滋味,不过。。。他想他还是应该更喜欢他的魅儿用下面那张嘴来侍候自己。尽管在他看到青魅眼中的抗拒时很是有种想要把他狠狠蹂\\躏的冲动,这样的人生来就该是被他们这种男人好好疼爱的料。

“你生来就该是侍候男人的料,少在这里给本相装纯洁说选哪样!”愈发的加重手上的力道,看着手下的人无力的挣扎,蓝唯更觉得兴奋。

“既然相爷喜欢,青魅就算不方便也定是要服侍您的。”可怜他身上的那处昨天白天被蓝唯狠命的贯穿了数回,又被玉知非在晚上狠狠的疼爱了一整夜,玉疏风知道若不是小时候在明月楼有过特殊的调\\教怕死早就被他们弄死了。

“魅儿就是魅儿!”见玉疏风不再拒绝自己,蓝唯心情大好,放开了被他禁锢着的玉疏风的下巴,人却更加放肆的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左手更是不安分的伸进了玉疏风的衣襟之内,口中仍是不放过任何的调\\戏之言.“本相就喜欢魅儿这敏感的身子,经不得本相的轻轻一摸。”感受到怀里的一阵颤缩,然后无力的靠着自己的身上,蓝唯调笑着说道。

“相爷。。。啊!”被伸进自己衣襟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玉疏风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本相最喜欢听魅儿的浪\\叫,当真是迷人的紧!”

“恩。。。啊。。。”玉疏风不负他所望的又一声惑人的申银从口中溢出。

蓝唯最后自然是将人带到床上好好的疼爱一番,将玉疏风做的差点连地都下不了。若不是当年在明月楼内老板为了能从他身上赚取更多的金钱,从他十三岁起便用了不少手段调\\教,怕是这几次下来玉疏风早就不省人事了。

蓝唯走后玉疏风躺在刚刚一阵芸雨的床上,双目毫无焦距的盯着床顶。若是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这种屈辱了。那些人一个都不愿放过自己,或许自己真的是下贱,若是三日没有男人的滋润怕是真的会欲\\火焚身而亡吧?可是。。。。。。若是大仇未报而自己又是这样的死法,怕是下去见了姐姐也是没脸相认的吧?

只是现在的自己真的好累。这具身子自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接客,如今已经整整十八年了。为何那里的症状仍不见平息。明明记得当初调\\教自己的人曾说过,放在自己体内的魅心蛊通常十五年就会失效。可是为何都十八年了,那嗜人心脾的感觉仍是那么强烈。

只是玉疏风却不知,当初在他体内放下魅心蛊的人也不曾想他能活过来。在明月楼被领会的小孩,不少人都被放了魅心蛊可惜都活不过三月,独他不止活下来了,而且还活了整整十八年。这对于明月楼的老板来说当然是个极大的惊喜。

“不用遮了”玉知非一进房间便看到自己的父亲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双目带着惊慌的神色看向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

“子衿。。。对不起。。。”玉疏风心慌的道歉道,他只希望自己的认错,能让儿子产生一点的怜惜,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虽然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只是。。。就算是在经过调\\教的身体也是经不住这样频繁的贯穿。

“是恩师对吗?”玉知非不打算将自己问道的事情隐下。

“你知道了。。。”轻声的说道。

“是他逼你的,还是你主动勾引的,是嫌弃我的官位比他低?”玉知非赤目问道。

“没有。。。不是的。。。子衿。。。不是的。。。”眼见着玉知非慢慢的接近自己,眼里的怒火更是一览无余,玉疏风害怕的挪动身体想要往后移,奈何床就这么点距离,怎逃得出玉知非的手心。

“既是恩师,那你就好好的伺候他吧,这段时间我不来找你。”说完玉知非便转身离开。

没有预期的折磨,但是玉疏风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这样的子衿是他不曾见过的,明明已是忍得很难受了,却仍不发作,是因为蓝泠慈吗?对了他是要娶蓝泠慈的,所以这个被他视作玩物的父亲他可以当做礼物送给他未来的岳丈。想及此处玉疏风心觉得如针刺一般的疼痛,儿子果然只是把自己视作了玩物。这样的认知让他强忍了一下午的眼泪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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