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晓晓现在的姿势很被, 被大姐样强势的按着,她竟然一时半会居然挣扎不能。
大姐偶尔的强势, 穆晓晓是见识过的,那次雨天,差点被摩托车撞倒那一会,晓晓真的是使了全身力气想要把大姐甩出都不行,大姐的十指死死的掐着她,后那紫黑的痕迹得有半个月才下。
算了。
按摩是她先提出的。
按按吧。
穆晓晓深吸一口气,又躺了下。
既然挣扎不能,那享受吧。
毕竟,大姐能有什坏心呢?
在穆晓晓的心里,大姐可是如玉一样的皎洁无暇, 对于感情朦朦胧胧的,有时候还会呆呆的非常可爱。
很可惜。
那已经是刚始的大姐了。
经历了穆老师样的菜鸟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上啄,她现在已经是钮祜禄秦怡。
怎可能让穆老师无无天的嘚瑟下?
以前的她或许被, 那是因为什?还不是因为她先的心, 可现在不同了,她知道她家穆大傻子也心了, 如此,一切都好办了。
大姐的纤纤玉手啊。
她是做什的?
大姐双灵活的手是用弹钢琴,弹古筝的,堪比最美手模。
她的手轻轻的在穆晓晓的背上移,不声『色』的给她按摩,没有什坏心眼的大姐还会着穆晓晓以前那种纯洁的语调问:“感觉怎样?”
穆晓晓咬着唇, 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
好……奇怪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成了大姐手里的桃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最重要的是汁水饱满, 几乎要炸了。
大姐听晓晓说肩胛骨疼,她的手指顺着肩胛骨那一道轻轻的『揉』捏着,微凉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撩拨。
穆晓晓身子哆嗦了一下,下子不仅是脸了,连耳朵都红透了。
大姐似笑非笑:“你有感觉吗?”
穆晓晓:!!!
为什一定要在个时候问她,有感觉吗?能没有感觉吗?她的澡都白洗了。
虽然一直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好青年,但是自从见到了大姐之后,穆晓晓人中很多不为人知甚至她自己都感觉陌生的一面被翻了出。
她感觉大姐的手很凉很凉,触着她的肩膀又很热很热。
她甚至感觉全部神经都集中到了大姐的手指,顺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从后背一路向下……
“我不按了!”
穆晓晓下子是一下子坐了起,她的脸红红的一把拿起浴巾挡住了身子,下子也不困了也不累了,她慌慌张张的看了大姐一眼,大姐漆黑的眸子跟平时也不大一样,眼里氤氲着着波光,直直的勾着她。
穆晓晓像是被剥了皮准备扔下锅的鸡崽子一样,再也不敢逗贫了,再也不敢闹了,她一股脑的站了起,连滚带爬的又洗澡了。
大姐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挑了挑眉,拿起旁边的书清心寡欲的看了起。
呵呵。
还以为穆老师有多大能耐,just so so。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姐内心在猖狂的放话,一直到穆老师那边洗澡的水又稀稀拉拉的响了起,她才一低头,恍然发现书拿倒了。
还好,没有人。
没有人不算什。
大姐把书倒了个过,一脸的淡然,甚至还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穆老师个澡洗的啊,她之前好不容易把身体都清理干净了,想着美滋滋的睡的觉,如今让大姐折腾的,某一处又要重清理了。
她个澡洗的时间不长,头发也没有洗,冲了冲身子出了。
下子,她乖了,换好衣服才走了出。
她一屋里,看大姐在那淡定的喝茶,恢复了些许神志的穆老师一边把『毛』巾晾在衣架上一边偷偷的看着她,总感觉有点尴尬怕怕的。
好在隔壁屋的张巧会儿过串门了,她手里抱着一个盒子,里面叽叽喳喳的放着几个鸡崽,“晓晓,秦姐姐,快。”
穆晓晓一看那鸡崽子头大,“你拿个干什?”
张巧美滋滋的:“隔壁村民给我的,我想着咱们一人养几只,三个月后正好养大了,给村子里条件不好的人家。”
哎呦喂,张老师大发善心了,第一件事儿是折腾朋友。
大姐是对于些物漠不关心的,她一点都不喜欢物,人尚且懒得理,更不用提其他。
一看大姐样,张巧有点犯难,她看了看穆晓晓,用眼神问。
——咋回事儿啊,秦姐姐好像不心。
穆晓晓扭头看了一眼大姐,又给她使了个眼『色』。
——没事儿,看我的。
穆晓晓把纸壳箱子里的报纸又换成了的,她把箱子抱到了大姐的面前,手『摸』着里面『毛』茸茸正低头啄米的鸡崽:“大姐,你看,你看多可爱。”
是一窝出生没多久的鸡崽。
绒『毛』软软呼呼的,黄『色』的一团团,眼睛像是黑宝石一般。
大姐懒得理穆晓晓,她才不会看。
穆晓晓把鸡崽子放那,屋里找米了,本张巧还想跟大姐说几句话的,被晓晓给拉走了。
“干嘛呀。”
张巧摆着手,她还想秦姐姐聊几句,穆晓晓在嘴上比划了一下:“嘘,别出声。”
别出声?
张巧虽然疑『惑』,但是听了穆晓晓的话闭上了嘴。
晓晓拉着她在厨房找了一点米,又在她耳边声说:“垫着脚,别出声。”
张巧:……
穆老师是在做啥子?
怎几日不见,变成专业贼了?
穆老师拉着张老师两个人一点声不出的走到了大姐门口,她又蹲了下,张巧随着蹲了下,两颗脑袋一起往屋里看。
只见大姐低着头,好奇的看着纸壳箱子里的几只鸡在,她的眼睛不是平日里高冷,不是矜持,而是好奇。
她偏着头看着鸡崽,鸡崽们同样看着她。
对视之间,大姐抿着唇伸了伸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又收了回。
张巧被震惊了,她不可议的看着一幕,而穆晓晓呢?她唇角勾着笑,瞧瞧的看了一会儿。
眼看着大姐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又拿起了手里的茶杯,淡然的看着窗外。
穆晓晓拉了张巧一把,趿拉着拖鞋原地踏步了几声,叹气:“你说你可真麻烦,你拿什鸡崽过啊?我家大姐不喜欢。”
大姐依旧是望着窗外的云朵,对于两个人的对话似乎非常不感兴趣。
多年的友谊与默契让张老师非常上道,立即跟晓晓组成了团伙,她点头:“那怎办啊?我那养好几只了,李博那也好几只了,我们怕太多照顾不。”
穆晓晓听了烦躁的皱了皱眉:“样吧,正好今天晚上不是想吃烧烤?我把鸡串了一块烤了吧,肉嫩还可口——”
她话还没说完,大姐的头一下子扭过了,她狠狠的看着穆晓晓。
穆晓晓笑盈盈的看着她的眼睛:“撒点孜然辣椒,大姐肯定爱吃。”
大姐冷冰冰的:“你是人吗?”
穆晓晓叹了口气,“哎,是啊,我也觉得我残忍,那怎办?”
大姐烦躁不堪:“扔院子里。”
穆晓晓:“哎,好嘞。”
张巧:………………
卧槽。
她看到了什?
是套路的现场版吗?
穆晓晓乐颠颠的把鸡崽扔院子里了,她撒了一把米过,几只鸡崽在那吃的欢快,其中比较肥一点的一只还啄了啄旁边的鸡崽。
张巧忍不住感慨:“晓晓,你看那两只,像不像你大姐。”
穆晓晓:……
淦。
她扭头看张巧:“你都人民教师了,不能文化素质提高点,你是啥形容?”
张巧:“你也挺神奇的,才多久啊,现在的秦姐姐跟我刚始的时候见到她的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人都活了。”
穆晓晓『摸』着下巴:“说到儿,我还得让你给我做个。”
什?
张老师还没明白怎回事儿,被晓晓给叫到屋里了。
穆晓晓的幼稚心里又上了,大好天气,她非要跟大姐掰手腕比力气。
她不相信了,大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怎那大力气,三番两次制服她,样下不行啊,以后她的家庭地位不保。
大姐才懒得理穆晓晓的幼稚,任她在耳边叨叨也不理会,手一指门的方向。
——滚。
看,该往哪儿滚的方向都给选好了。
张巧看穆晓晓被骂的灰头土脸的样子有些想笑的:“你咋了?是感觉自己太受了,翻身做想当攻?那是力气说的算吗?”
晓晓看着她:“你说的是人话吗?啥是受,攻又是什东西?”
看看,个一心为了工作,仿佛七十年代的穆老师穆老太太啊,张巧忍不住给她科普:“攻受是说两个同在一起的称呼,攻是比较强势的一家之那种,受呢?”
她想了想,精准定义:“是躺平享受那种。”
穆晓晓一听鸡皮疙瘩都起了,“我必须是攻啊!”
她样年轻精力旺盛的美少不当攻不是浪费了吗?
再看看大姐,病病殃殃的,现在还得坐轮椅,哪儿得她抱着呢,妥妥的受啊。
大姐看着她,一双眼睛眯了眯,“。”
什?
几分钟后。
穆晓晓:……
张巧:……
大姐把衣袖轻轻一撸,『露』出了雪白的右臂,要始跟她掰手腕了。
穆晓晓赶紧给张巧使了个眼『色』,她的未家庭地位在好朋友的身上了,张巧默契的给她回了个眼神,她必须帮着晓晓啊,样大是大非面前,友谊万岁万岁万万岁。
穆晓晓活了一下脖颈:“哎,那我简简单单给你一场吧,咱们别认真啊,玩笑,不要伤了气。”
她话说完,把两个袖子都给撸了上,还原地跳了跳热身。
大姐:……
张巧:……
一点不认真的穆老师活完毕,她秀了一下自己长期劳作的红二头肌,怎样,她样的力气,一般男人都比不过。
每天早上的五公里闹着玩呢?
两个手掌相扣,穆晓晓贴近大姐笑眯眯的看着她,还没始眼里写满了——我已经赢了。
秦怡的眼睛看着她,她的身子前倾,漆黑的眸看着穆晓晓,在张巧数“三二一”的时候。
大姐淡淡的口了,“你敢赢,试试看。”
穆晓晓:……
张巧:!!!
omg。
世上还有样参加比赛的人吗?
明目张胆的恐吓对手?
穆晓晓看着大姐的眼睛,秦怡冷冷的看着她,眼里都是认真。
莫名的,穆老师心有点虚,随着手臂也有点虚。
比赛始。
大姐那力气,穆晓晓觉得大概跟秋秋差不多,她只要稍微一用力能给她掰倒。
可在大姐侵略的注视下,穆晓晓没有骨气的手一歪,被按倒在地上。
大姐的眼里一片欢呼雀跃,她看张巧,张巧立即伸出双臂,喊着:“耶,秦姐姐赢了,秦姐姐好厉害,万年攻,穆晓晓,万年受!”
万年受穆晓晓:……
友谊什的,真的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东西。
大姐赢得了比赛心情不错,穆老师则有点抑郁,好在她调整的快,很快跟隔壁老『奶』『奶』借了她们家里的电三轮车过了。
她喜欢的理想生活了!
她终于要带着大姐兜风了!
她一定会是个村最靓的崽。
据说个电三轮车,是车里地级别才会有的,穆晓晓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才借过的,她知道大姐洁癖,里里外外给擦了三遍,又铺上了垫子才邀请大姐,“lady,有幸能请你坐一下我的香车吗?”
大姐无语的看着那三轮车。
从到大,她的追求者无数,哪一个不是香车宝马的,穆晓晓是在干什?
大姐一脸的嫌弃,满心不乐的被穆晓晓抱上了三轮车。
张巧没借着三轮车,借了一个二八大杠,她有点尴尬:“我还以为村里人都淳朴呢,咋的,哪儿都刷脸?同样是借车,凭啥你借一个电的,我借一个蹄的。”
穆晓晓一甩头发:“那是自然的,你没看我今天在校讲台上,外面那些稍微年轻一点的男男都盯着我看直眼了吗?她们肯定是想位老师是谁啊?怎像是仙一样啊。”
张巧翻白眼,“拉倒吧,还不是你衬衫上那个大洞太让人心疼,我听村里的孩说,大家想给穆老师捐一套衣服呢。”
穆晓晓:……
张巧:“你车快,我先出,到时候咱们商店汇合。”
村里是点好,商店那一个,离着也不远,五公里左右。
穆晓晓美滋滋的坐上了电三轮车,她回头冲大姐挑了挑眉,用感的气泡音问:“大姐,你准备好了吗?”
秦怡看着她,终于是笑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其实一幕她也期待好久了。
大姐想过,像是样一个旭日午后,阳光暖暖的,穆晓晓骑着拉风的摩托带着她在村子里兜风。
哪个人心中没有过古『惑』仔的梦想?
虽然眼前的是电三轮车,但也不妨碍大姐的愉悦的心情。
她两手抓着旁边的横条,准备好了。
穆晓晓:“let\'s go!”
拉风的电三轮载着晓晓大姐的梦想出发了!
夕阳那美,每一缕阳光都像是爱人的轻抚,空气中都是稻草收获的香气。
十分钟后。
大姐黑着脸身子直挺挺的坐着,而穆晓晓也是满脸的尴尬,拼命的蹬着车。
旁边,一个嘴里嚼着草的羊拉车缓缓的走了过,人挥着鞭子,笑的不停的看着两个人,她手里的鞭子没有抬,样慢悠悠的跟两个人并驾,那羊一边吃着草一边看着穆晓晓,羊眼里满是鄙视。
穆晓晓:……
淦。
为什没有油?
谁能告诉她,那位善良的『奶』『奶』,没有油借给她干什?
大姐在后面忍不住伸出手捏穆晓晓腰间的肉,穆晓晓疼的龇牙咧嘴,“疼疼疼。”
得,出师不利。
还惹大姐不心了,最要的是要面子的大姐怎能够忍受被一个羊嘲讽?
穆老师清了清嗓子,“此时此刻,不一首歌怎尽兴?”她一抬头,扯着嗓子:“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却一次次对你包容,是心瘾啊。”
一嗓子唱了出。
旁边羊车人一鞭子挥了下,羊把嘴里的草吐了出,加快了脚步,快速超过了两个人。
穆晓晓还不忘冲羊竖了竖中指,羊也非常有灵,投之以李,报之以桃,拉了一路羊粪蛋子给穆老师。
大姐:……
穆老师:……
一天啊,真是尴尬。
骑车骑了三点五公里。
穆晓晓居然发现了一片很大的薰衣草海洋,据说是当地当时想要发展旅游业种的,已经许久没有人了。
她赶紧把车停下,直接把大姐抱下了。
因为出的急忙,晓晓没有带轮椅,她背着大姐,一路往花丛正中走。
阳光洒落在俩人的身上,影子被拉的好长,大姐的长发顺着穆晓晓的脖颈滑落,痒痒的,她擦了擦晓晓额头的汗,晓晓笑呵呵的:“真美啊。”
可不是美?
前面是一条河,水清澈而蓝,像是一条蓝『色』的毯子随着风微微的摆。
大姐看着穆晓晓:“是你说的梦里过的地方?”
穆晓晓撇嘴,“哎,虽然有点不完美,但是我真的梦到过,是带着你的。”
穆老师可不是满嘴跑火车,她是真的梦到过,所以今天带大姐的时候才心跳加速,激不已。
大姐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感觉她手心都出汗了,知道她的兴奋不由的也跟着宠溺的笑了,穆晓晓笑了笑,她一路走,走到了花丛正中,扶着大姐站了一下,她把外套脱下放在地上,让大姐坐着。
俩人并肩坐在一起,鼻尖是幽幽的花香,耳边是虫鸣鸟叫声,远处的人家做饭烟囱里冒着袅袅满是烟火气息的白烟。
俩人一起看到了太阳落山,看着它将最后的万千光芒绽放于世间,看它缓缓的落于地平线之下。
大姐将头靠在了穆晓晓的肩膀上。
晓晓一手搂着她的腰,轻轻的说着:“真好,大姐,以后你要是累了,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好?”
大姐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嗅着穆晓晓身上的荔枝香问:“那也是你梦里的?”
穆晓晓乐了,她扭头看着大姐,“其实我还梦到了很多。”
秦怡不疑有他,她抬起头,看着穆晓晓,“还有什?”
她总是想要尽全力让她梦想成真。
很久之前样了。
穆晓晓笑了,“怎,大姐是想要帮我梦想成真?”
被说中心事儿的秦怡脸微微有些红,她偏了头,穆晓晓的手搂着她的腰,轻声说:“大姐,你能不能给我唱歌。”
她一直想要听大姐唱歌的,提过好几次,大姐都不给。
也许是一刻的风景太『迷』人,也许是那一日的秋风吹褶皱了摇的心。
大姐靠在穆晓晓的肩膀上,看着远处暮霭沉沉的天际,轻轻的哼唱着。
——你说你不需要人爱,你说你早已将心存放于禁区之中。
你说你已看透人生,你说你没有想到会遇见她。
……
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却一次次对你包容,是心瘾呀。
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却一次次对你放纵,是心瘾呀。
我不是一个体贴的人,却一次次对你宠溺,是心瘾呀。
什是天籁之音。
什是爱人心底最深处的缱绻呢喃。
大姐的声音如清冷的岁月,凉凉的,却带出了温热的感情,只为那一人。
穆晓晓听懂了,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心里在缓缓的过着电流。
最始穆晓晓唱个歌的时候,只是喜欢,还有一定程度的想要接近大姐靠近她,是随口唱唱的,可现如今,随着大姐的歌声,穆晓晓含笑的眼里逐渐蓄满了泪水。
是初见时大姐一个人坐着轮椅与世隔离的样子;
是她看着自己一次次接近时蹙起的眉『毛』与不耐烦的“滚。”
是后一个个深夜,她与她闹着聊着,大姐逐渐柔的眼眸……
是生日那个雨夜,大姐跌坐在雨中望着她回时眼里的泪……
是她一次次遇到问题时,大姐默默帮忙却又从不说的隐忍……
是她喝多酒时,在自己怀里像是猫咪一样要抱抱的甜蜜……
——初听不识曲滋味,听懂已是曲中人。
穆晓晓转过头看着大姐,看着她眼中同样闪烁的泪光,她转过身,两个手轻轻的捧住了大姐的脸颊。
大姐看着她,月『色』之下,她白皙的脸被勾勒了一层粉『色』的朦胧。
那样的娇媚。
穆晓晓越靠越近,大姐的身子想要往后,却被她一个手搂了回,强势的不允逃脱。
对于晓晓说,她一辈子,年龄,过早的失了很多,又承受了很多。
可大姐的存在,让她原谅了之前的一切。
抛弃也好,苦难也好,困难也好,压力也好,也许是因为她前半生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奔波,才换与大姐的相遇吧。
她们是命中注定。
她的唇撩着大姐莹润红的沁血的耳垂,“我爱你,秦怡。”
海誓山盟。
明月作证。
她的与大姐十指相扣,身子前倾,呼吸相闻,大姐的心跳加速,从未有过的紧张与幸福,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热泪,让她忍不住身子颤抖。
看她紧张地轻轻眨的睫『毛』,穆晓晓不忍心大姐太辛苦,她低下头,寻着那片红唇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