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疼痛难忍,白颖薇还是不放弃,再次关切的追问:“她到底怎样?她没事吧,嗯?”
顾北忱冷冷的道:“当然!”
听到他的答案,白颖薇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顾北忱咬着牙:“我的妹妹才不会如此脆弱!她还没看到你粉身碎骨,痛不欲生,怎么会离开?!”
白颖薇脸色一白。
她已经生不如死了,好不好!
现在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白颖薇想推开顾北忱离去,可处于愤怒边缘的顾北忱岂会轻易放开她。
他把她脸上的担忧全部当成虚伪做作的表现,怒火越少越旺,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
“你这个阴险的女人,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你心底一定很恨我妹妹吧?是不是还诅咒着她死?看到她没事是不是很失望?”
手臂上突然加剧的疼痛让白颖薇差点窒息。
她瞪向顾北忱:“顾北忱,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和书谊是好朋友啊!”
她低吼着,并用力推拒他。
然而,她那点力气怎能抵得过一个高大且经常锻炼的男人。
她又提到书谊的名字,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一而在再而三的不把他的话放在耳朵里!
“好朋友?你居然敢这样说!抢走书谊男朋友害她变成如今的样子,你还敢提好朋友三个字?”zuqi.org 葡萄小说网
想到差点失去的妹妹,看着眼前的女人,顾北忱想到心底的痛与怒该怎样发泄了。
“先生……”
管家听到吵架的声音,早就从休息室走了出来,却被顾北忱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和怒火给镇住,在离他们还很远的地方就停下了,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对年轻夫妻。
最后,她见他们吵得实在厉害,哪怕心里害怕,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以示自己劝阻过他们,日后先生若追究起来,她也好脱离干系。
而其他的女仆,更是不敢上前,只能躲在门口偷窥。
白颖薇注意到顾北忱眼底越来越炽的火焰,以及浮现的残忍神情,不详的预感冲向脑门。
她拼命挣扎却无法脱离他的桎梏,惊恐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声音颤抖的问:“你要干什么?”
“做你!”
顾北忱铿锵有力的说出这两个字,足以让白颖薇的心跌入冰谭。
他一把扯去她的外衣!
在这里?
白颖薇的脸刷的白了,更激烈的挣扎着:“顾北忱,不要!”
外面守着一堆保镖,周围又有管家和女仆。
他们平时看她的眼神都快让她受不了了,再演绎现场版钙片,她的自尊还能剩下多少?
顾北忱冷哼,邪魅的道:“我亲爱的小妻子,这可是别人求之不来的!”说着,他手下用力——
“啊——”的一声惨叫,白颖薇跌倒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被他死死的按住。
下一秒,刚要哀求他的话硬是被她吞了下去。
她闭紧嘴巴,手脚却不放弃的用力踢打他。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受辱,也不要求他!甚至再惊慌再恐惧,她也不想叫出声被他以及管家他们耻笑。
顾北忱轻易抓住白颖薇两只猫爪,单手握紧扳倒她头上面。
白颖薇肩膀左右一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瞬间爆发,一脚踹向他。
她从沙发跌到地上,刚要爬起来逃跑,顾北忱的手却更快她一步,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推回到地上。
“咣——”
白颖薇的头狠狠的磕到地上,立即疼的她眼冒金花。
顾北忱懒得把她再搬到沙发上,地上,更好!
他邪魅的一笑,低下身子。
管家看到眼前的一幕,吓的倒抽一口气,不敢多想,拔腿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其实,先生并不是一个特别在意需求的男人,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而是防备心强。
他的贴身保镖不多,也不是因为请不起,而是他不相信人。他需要的是精英,是值得信赖的人,只要有几个,就够了。
所以,见到他拉着妻子在客厅里展开全武行,虽然羞辱的意味更多一些,管家还是不太敢相信。
她关上了房门,耳朵却不听大脑控制,竖的高高的,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
顾北忱眼神复杂的盯着白颖薇,不知为何,看到她固执的紧咬唇瓣都不肯哀求的模样,手下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不过,心软只有几秒种,顾书谊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忽的浮现在眼前,他的身子最终还是更低了一些……
白颖薇彻底的放弃挣扎,转过头,眼神空洞的看向落地窗外。
外面的保镖没有回过头来,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就是觉得他们虽然背对着她,脸上却摆着耻笑她鄙视她的神情。
不久,顾北忱的怒火随着纾解而消失,大汗淋漓的沉重身躯也终于离开她。
在整个过程中,白颖薇和平时一样,即使再痛苦,她都咬着牙不给他一点反应。
一脱离钳制,她忍着剧痛,迅速爬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可怜的小动物,缩到沙发一角,双手抱肩,眼里充满憎恨和戒备的盯着顾北忱。
而顾北忱站直身体,一如既往的只需要拉上裤子拉链,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做过。
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角落里抱成一团的女人,身形显得无比巨大,让白颖薇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逼了过来。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一动也不动,就好象谁先移开视线谁就输了。
而输的是什么,他和她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输。
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事,顾北忱猛的转过身,大步朝楼梯的方向走去,啪啪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白颖薇才稍稍往前移动,捞过自己的衣服迅速包住自己,眼神甚至不敢斜视,直接冲回房间。
碰!
门被关上。 刹那间,她靠着门向下滑去,跌坐在地上,头埋在手臂里,嘤嘤的低声呜咽,宛若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小动物般无助、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