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只怪你阅历太浅,太过单纯

想到这,那原本忐忑的心缓缓平复了下来。

“若你真能证明,那盛于烟由你处置,不知道盛长老是否有什么意见?”

常林的视线投向盛长老,问道。

“这……“

盛长老皱了皱眉头。

毕竟比起盛于烟,他还是老道了一些。

纵然最初没将沈听放在眼里,但听到她说那番话之后,就开始犹豫了。

难不成她真的留了什么底牌,才有信心说出这种话来?

“怎么?”沈听微微一笑,眸子一如既往的清冷。

只是那声音落在盛家父子的心中,却十分不爽。

“你们是害怕了?既然如此,那不如直接承认这些人,是你们为诬陷我而找来。”

“只要你们承认了,那我倒是愿意放你们一马。”

盛长老紧紧的望着,青衣女子那自信满满的容颜,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放弃这个赌。

来日方长,若她真的拥有证据,根本不急于这一时。

反正早晚枯荣宗会落到他的手中,彼时也同样可以对她出手,又为何要冒如此之险。

“烟儿。”

盛长老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开来:“不如这次就算了吧。”

如果这个女人没有证据在手,为何会这般自信?

但是,就在盛长老说完这番话后,他清楚的看到了,沈听松了一口气!

这个发现让他怔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面容上挂着冷笑。

敢情这个女人,用这般自信的表情面对他,就是为了让他产生忌惮,从而放过她?

可惜,她演的再好,在最后一刻都暴露了出来。

“不行!”盛于烟狠狠的瞪了眼沈听。

“赌就赌,我还会怕这个女人?有本事她就将证据拿出来!我就不信她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既然烟儿这般说,那我就同意你。”

盛长老冷笑着转过头,望向常林,说道:‘这个赌我同意了。”

“若是她真的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烟儿就随她处置,如若无法证明,那你就再也不能包庇他!“

闻言,凤鸣梧看了眼盛家父女,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没有把握的事情,姐姐会去做吗?

“好,既然两方都同意了,那我就愿意做这个公证人,”

常林笑了笑,目光转向沈听,说道,“沈丫头,将你的证据拿出来吧。”

说真的,他倒是希望沈听能够获胜。

如此倒是也能够打击一下,盛家父女嚣张的气焰。

“证据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沈听的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她手掌一翻,一块玉佩,便出现在她的手心之中。

不知为何,在看到沈听那笑容的刹那间,盛长老的心底,就升腾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他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在这时,一道猥琐的声音,从那玉佩中传了出来。

——

“哟,刚想要抓走姐姐,妹妹就回来了?既然这样,那你们姐妹都随我走一趟,哈哈哈!”

“你想要得到我和鸣梧姐?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哈哈,就算再来一百个你,本公子也绝对承受得起。”

“女人,你得罪了盛于烟,是没有好下场的!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话,就来取悦本公子。”

“本公子会为你求情,不然的话,相信我,你绝不会活过三天!”

“没有脑子不是你的错,但被人利用了就是你的愚蠢!”

“你们给我上,只要抓到了这个女人,烟小姐是不会亏待你们。”

轰!

盛长老的老脸瞬间就凝固了,接下来又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楚。

只有猥琐男口中,盛于烟几个字清晰入耳,一张苍老的容颜,刹那间就变得惨白无色。

这……这怎么可能?

这些事情是烟儿设计的?

可就算这样,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将那些声音保留在玉佩之中?

“你诬陷我!“盛于烟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朝着沈听大声吼道。

“你别以为仅凭这个玉佩,就能证明这些人,是我所指示,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爹,你帮我将这个贱人抓起来!她竟然敢诬陷我,我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话语刚落,盛于烟就像是发疯似得,扑向了沈听,张牙舞爪的朝着,她手中的玉佩抓了过去。

“盛于烟,你给我住手!”

轰!

一道强劲的力道,落在盛于烟的身上。

在她还没有靠近沈听之前,就将她的身体撞飞了出去。

而后一道苍老的身影,缓缓落下,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

“盛于烟,你真的很不错!诬陷来我枯荣宗做客的客人,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常林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摔倒在地的黄衣女子,声音透着冷冽。

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前来挑衅沈听的人,更是颤抖了起来。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留下证据!

尤其是,他们还在宗主的面前诬陷沈听!

“她是在冤枉我,”盛于烟死死的咬着嘴唇,狠狠的瞪着沈听。

“我盛于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这些都是她捏造的证据!”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只要她不会承认,那这个女人,就拿她没有办法!

此时的盛于烟丝毫没有望见,盛长老脸上那惊慌之色,还在为自己争辩着。

“捏造?呵呵,盛于烟,你真当本宗主是傻子?”

“你也真当这枯荣宗,是你们父子做主?”

常林冷笑一声,“沈丫头手上的玉佩,是一种神器,能够录下他人的对话。”

“这种神器我曾在古籍上见过,所以,到了这种地步,你还声称她是在冤枉你?”

神器?

唰!

在听到这两个字后,盛于烟的脸色变得煞白,满目惊恐。

只是在那惊恐之下,掩藏着的是更深的怨毒。

“沈听!”

盛长老终于回过神来,仇恨的眸子,死死的锁定着那一张清丽的容颜。

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手里有证据,为什么还要假装没有?”

“我什么时候,假装没有证据了?”沈听耸了耸肩膀。

“若没有证据,我岂会提议打这个赌?”

“你……”盛长老被气的发狂,苍老的容颜都狰狞了起来。

“我之前本来想放你一马,所以拒绝这个赌,当时你很明显的松了口气,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他以为沈听是故作镇定,逼迫他放弃这个赌,如此她便能逃过一劫。

谁能想到,她的手里真的拥有证据?

既然如此,那她又为何要假装没有?

沈听笑了笑:“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愿意如此爽快的,就接受这个赌吗?”

“要怪只怪你阅历太浅,太过单纯,容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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