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美玉听完之后，觉得这个卧底还真的是不一般，居然可以精准的拿到他们的方案，看来是一个高文霖很信任的人。
“我把方案给你的时候，你有给别人看过吗？”
高文霖摇了摇头。
这就是他最疑惑的地方，他明明就没有给任何人看过，我都没还是被泄露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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