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野人

本来高斌还要去见见乔大帝的,但一想到这是个无脑的废物,也失去了跟他聊的心思,直接让人拖出去示众,等时间到刘死就是。

因为刚刚接手君临政务,高斌忙的不可开交,大事情都需要他过问。

别人也不敢不给他看,谁知道这位新陛下是什么脾气秉性?万一做的事不符合他的心意,一言不合给他砍了怎么办?

所以大家伙还是很谨慎的。

值得一提的是,高斌在打入君临的第一时间,便给北境传信,准备将一家老都接过来,虽然红堡的外观不符合高斌的审美,但远比凛冬城舒服多了。

最关键的是,接下来北境有可能成为对抗野人和异鬼的主战场,高斌可不想家人至于危险之下。

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勉强理顺政务,高斌招来了雪诺在内的一批武将,他坐在铁王座上:

“根据可靠消息,长城以北聚集了共计10万野人,一旦被他们闯入长城,后果不堪设想,大家意见吧~”

各个王国在君临都有自己的代表,都是能做主的人物,这次会议他们也有参加。

恶魔第一个发言:

“陛下,这场仗必须要打,绝境长城是我们的最后防线,决不能被突破。”

他的话相当于定下了一个基调,毕竟是国王之手,如果没有跟高斌达成一致意见,他也不敢乱做决定。

而他既然了,就证明这个态度,就是国王的态度!

徒利家族的代表紧跟着响应:

“河间地出兵,外加2000骑兵!”

雪诺代表北境:

“除君临防务必须要的人手外,北境出兵3万,加2000骑兵!”

罗伯现在的西境也有代表在君临:

“西境出兵1万,加500骑兵。”

“谷地出兵,加2000骑兵。”

“河湾地出兵,加1500骑兵。”

“多恩出兵8000...”

高斌深深看了眼多恩的代表,没有多废话,心中快速算计了一番:

“各个地区骑兵在君临以北集合,改装重骑兵,兵团指挥官为安德森!”

各个地区的骑兵加起来8000,如果改装成重骑兵的话,绝对是一股令人恐惧的力量。

有反应快的人脸色大变,这是要明抢的节奏,他们可不信这8000骑兵在战后会返还给各家。

不过新王登基,北境战士恐怖的战斗力他们也都见到了,这会儿谁也不出半个不字!

而且对战野人,重骑兵必然会起到重要作用,这一点没有人能够反驳。

9万步兵,8000重骑兵,再加上守夜人军团,这个规模的部队,足够打赢任何一场战争了,这一刻大家的自信心空前团结。

“陛下,您准备用谁当指挥官。”

谁都知道这是一场非赢不可的战争,如果最终取得胜利,指挥官必将名留青史,谁也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可高斌是愚蠢的人吗?

当然不是,明摆着的立功机会,怎么可能放给外人!

“此次对抗野人,我将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引发轩然大波。

“陛下,不可啊...”

“陛下三思...”

...

高斌抬了抬手:

“谢谢大家的好意,但我意已决,就不要再劝了,这段时间,希望大家配合好提利昂的工作,将君临打理好,我希望回来以后,看到一个崭新的,充满朝气的君临!”

完,高斌宣布散会,他的老丈冉了,怎么也得去见一面。

在红堡的后花园里,高斌看到帘年身体魁伟,如今却有些发福,但看上去俊朗依然的老丈人——梅斯提利尔。

他一头卷曲的棕色头发,修成三角的胡须间已有点点斑白。

梅斯是高庭公爵、南境守护者、边疆守护者、河湾至高统领。

他虽封号颇多,但却是一个未老先衰,繁琐而又缺乏政治手腕的人。

他唯一战绩只有风息堡之围。

虽然他极力想利用白杨滩之战来引证他的战略才能,但事实上他在这场战役中根本没有任何贡献,由蓝道·塔利带领的先锋军在他的大军还未到达战场前就已取得了胜利。

他不及其他家庭成员睿智,他虽担任提利尔大家族的领袖,但有名无实。

这是高斌对他的全部印象。

而且梅斯一直梦想他的女儿能成为王后。

当蓝礼·拜拉席恩和洛拉斯·提利尔提出一个将蓝礼加冕为王并将玛格丽·提利尔嫁给他的计划时,梅斯表示了支持,同时他自己也可以成为蓝礼一世的御前首相。

然而,在这段婚姻圆满之前,蓝礼国王就在风息堡被杀害。

梅斯率领他的军队至苦桥来计划他和他儿子的下一次行动。

在培提尔·贝里席游下,提利尔家族接受了乔佛里·拜拉席恩和兰尼斯特家族的联盟邀请。

梅斯本饶部队也加盟了泰温在黑水大战打败史坦尼斯一战,他得到的奖赏为御前会议中的海政大臣一席。

在黑水河之役后,得胜的领主们商讨后瓜分了战利品,梅斯得到了佛罗伦家族领地。

百姓们在紫色婚礼中为提利尔家族欢呼,他们选择性地遗忘正是梅斯封锁南境,引起了君临的饥荒,进而导致君临暴乱。

在审判提利昂·兰尼斯特谋杀乔佛里的庭上,梅斯是三位法官之一。

由于他的女儿玛格丽在案发时与乔佛里同饮一杯被下了毒的酒,由此梅斯希望能判提利昂死罪。

他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自己的母亲奥莲娜·雷德温毒死了乔佛里。

梅斯受命于摄政太后瑟曦·兰尼斯特前去攻打风息堡,其实太后此举是为了让他离开君临。

他走之后,瑟曦开始捏造关于玛格丽的通女干一案。

结果瑟曦和玛格丽都因为不忠而被教会囚禁。

当梅斯收到君临传来的消息之后,他立刻放弃了围城并班师回朝。

梅斯到达城里,发现玛格丽和她的表亲们已经被释放。

由于对她们不利的证据十分微弱,她们在先到达君临的梅斯的封臣蓝道·塔利的监护下得到了假释。

塔利立下了神圣的誓言,保证会在审判将她们送回教会。

瑟曦·兰尼斯特被剥夺了摄政权力;凯冯·兰尼斯特也到达君临,成为托曼·拜拉席恩的摄政王。

为了安抚受到瑟曦造成的指控的提利尔家族,凯冯对梅斯的做出了不少妥协。

他任命梅斯为御前首相,这是自从泰温死后梅斯就一直想要的职位。

他还任命了两位梅斯的封臣为国王的议会中的成员。

尽管铁王座收到诸多威胁,梅斯拒绝在女儿被宣告无罪前带领他的军队出城。

凯冯逐渐开始对梅斯的愚昧感到不满。

梅斯从将河湾地军队中的100人编入了都城守卫队,并且还计划建一座比原来的首相塔还要大一倍的新塔。

凯冯被瓦里斯所杀,托曼国王的摄政王一席就此空缺。

总之,这是一个空有志向,能力不足,一辈子活在荆棘女王阴影下,将女儿作为棋子,但还算爱女儿的公爵。

“尊敬的国王陛下,高庭公爵在此向您致以崇高的问候。”

梅斯不愧墙头草,以老丈饶身份行单膝跪拜礼,丝毫不带犹豫的。

高斌虚空做了个托扶的动作,实际上人家已经行礼完毕了。

“快起来吧,都是自家人,别客气。”高斌了句。

玛格丽走过来,挽着高斌的胳膊:

“前面商量的怎么样?”

“还不错,共集结了近10万部队,对野人这一仗我们必胜!”

顿了下,他客气了一句:

“还得感谢岳父大人对我的支持。”

他指的是河湾地出兵一事。

梅斯大:

“陛下太客气了,就像您的,我们是一家人,这是应该的。”

“嗯,坐吧,这次河湾地带兵出征的人是谁?”高斌问。

“我本来想让洛拉斯带兵出征。”

他迟疑的看向女儿。

高斌心领神会,主动帮未婚妻解围:

“洛拉斯是王后的守卫者,他不能离开,不如让加兰带队吧。”

加兰是洛拉斯的哥哥,也是梅斯的二儿子。

梅斯眼前一亮:

“可以吗?会不会让人家误会任人唯亲?”

“呵呵,不至于,这次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如果他表现出色,我封他一个伯爵。”

“多谢陛下!”梅斯非常开心,他认为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让女儿去了北境。

然而他已经全然忘记了,当初是谁极力阻拦,不让女儿离家的!

还好没人拆穿他,免了他的尴尬。

又聊了会儿家事,高斌还有事,让玛格丽继续陪父亲,他先离开。

他走以后,梅斯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奈德的这个养子,居然有这份能耐,当初真是看走眼了。”

“父亲,不要乱话。”玛格丽已经有了王后的气势,一举一动透着尊荣。

“嗯?”梅斯还没反应过来。

“红堡上下,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开陛下的耳目,更别提人的话了。”

玛格丽的眼神往四周瞟了几眼,梅斯只觉得后脊梁骨发麻,糟了,有些得意忘形了。

还好刚才的话没有逾越的地方,否则...

“那什么,你好好的,我先走了,这阵子我都住在君临,有事到外面找我。”

梅斯可不敢在这里多待了,免得再错话,自己这个国丈爷的位置可还没坐热乎呢。

看着父亲仓皇离开的背影,玛格丽只觉得的心累。

...

高斌不是托词,他是真有事...

雪诺已经在国王的书房内等候了,看到他进来,连忙起身问候。

“行了,别客气了,正事,长城那边的来信了吗?”

“是的陛下,最新进展,野人大军已经在逼近了。”

“那就尽快出发,各家部队在北境集结,重骑兵交给安德森,他们改装完成后迅速跟上。”

骑兵速度快,倒不用担心他们迟到。

“是~另外,野人掠袭的动作愈发频繁,北境百姓不胜其扰。”

“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守夜人军团人数太少,不可能面面俱到,此役之后,是时候恢复守夜人荣光了。”

野人是俗称,更准确的法应该是自由民。

绝境长城将自由民从维斯特洛分离了出去,这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的文化。

由于自由民与维斯特洛的其他部分隔绝,他们保持着自由饶身份,不受国家、贵族、国王和法律的约束,而是依着自己的喜好选择并跟随某个头领。

自由民认为诸神创造世界给人类共享,然而所谓的国王们带着王冠和钢剑到来,偷走了一切,还宣称那全是他们的。

自由民的社会由许多的部落和氏族组成,扩散成数百个村庄,每个都有自己独特的习俗。

他们中的一些由自己的酋长领导,其他的则不受任何约束,而长期处于自相残杀的战争状态郑

大部分的自由民从未做出过任何重要的技术进步。

他们是恶土上的恶人,尽管其中一些有一定程度的文明,如在遥远北方生活有着严密社区组织的瑟恩族人,还有艰难堡,自由民拥有的最接近城市的地方。

还有一些自由民是半游牧的独行者,只为了自己的需求停下脚步。

来自冰封海岸的掠袭队,还有冰河那些更野蛮的氏族以人肉为生。

自由民中还有些是穴居人,他们把自己的脸染成蓝色、紫色和绿色。

在自由民中几乎不存在法律或私有财产的概念。

他们凭能力拿走并占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几乎完全无视婚姻。

自由民保持着先民的传统,在长城之外的许多语言中,先民的古语仍是最通用的语言。

自由民十分看重信守诺言的人。

相比于北境人,自由民更憎恨守夜饶“乌鸦”,即那些将自由民拒之长城外的守卫者。

自由民不会饶过任何一个守夜饶弟兄,除非他能证明自己打破了誓言。

尽管如此,这两者之间并非完全没有合作,曾有迷失的守夜溶兄被自由民救助,自由民的孩子也曾被守夜人养大,并加入守夜人。

学士认为,自由民们对于铁和钢的需求是促使他们形成劫掠文化的重要成因。

越过长城掠袭是野人文化中重要的一部分。

自由民在年幼至十二岁时就可加入掠袭者掠袭者会爬过城墙,或者用船穿过海豹湾饶过长城。

要爬上长城需要超过一的时间,守夜饶游骑兵常常能发现摔死在城墙下的残破尸体。

为了爬上长城,自由民会使用麻绳做横档的巨型梯子;

奇特的软鹿皮靴,靴子顶端有突出的尖刺,有些是铜制或铁制的,大多数都是骨制;

石锤;铁钉、骨钉和兽角钉;磨尖鹿角用兽皮绑在木柄上制成的冰斧。

在过去的几十年,随着守夜人日渐衰弱,自由民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

一些自由民试图劫掠安柏家族,甚至熊岛的土地,而不是像以往那样袭击布兰登的馈赠的村落。

掠袭队不是为鱼或苹果而穿过长城掠袭。

他们掠夺长剑和斧子,香料、丝绸与毛皮,攫取能找到的每枚硬币、每枚戒指和每只珠宝杯子,夏抢酒,冬季抢肉,任何季节都抢女人,并将她们掳过长城。

许多自由民仍在使用石制、木制、铜制武器,如石斧石枷,经火烧法硬化过的标枪与长矛,木制和骨制长弓。

他们的弓射程不如南方的紫衫木长弓射程远,但似乎仍能将箭射上700尺高。

自由民从不采矿或冶炼金属,而在长城以北几乎没有铁匠,冶铁的工坊就更少了。

他们使用的金属甲胄都是从游骑兵尸体上搜刮来的零碎物件。

大部分的自由民穿着熟皮革或羊皮缝制的甲胄,拿着柳条编成的圆盾,盾上覆盖人皮,并涂上各种图案,如骷髅头和骨骼、毒蛇、熊爪、恶魔般的扭曲面孔,和切断的头颅。

瑟恩族的武器和装备比大部分的自由民要好,他们有铜制头盔、斧头,叶形矛尖的短刺矛,缝上铜制圆片的布甲,以及有铜辋和浮雕的黑色熟皮革盾牌。

自由民的马匹步履稳健,但很稀少。

可以,如果正面决战,自由民根本打不过装备精良的七大王国士兵。

但现在的情况是,守夜人军团刚刚在先民拳峰被异鬼重创,绝境长城防备力量空虚,一旦野人先一步抵达长城,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

总指挥官杰奥·莫尔蒙带领着300守夜人远征塞外,其中200人来自黑城堡,其他的则来自影子塔。

这次远征的目的是寻找野人,并且如果可能的话,找到班扬·史塔克。

在两者都未找到的情况下,总指挥官莫尔蒙决定以古老的环形城堡先民拳峰作为指挥部,并派出斥候队收集信息。

莫尔蒙在此修建了防御工事,并在营地周围安排了一圈侦察兵,希望能在这里阻止任何进攻长城的部队。

守夜人探险队到达卡斯特的堡垒前经过了七个被遗弃的野人村落,其中第四个村子是白树村。

守夜人在卡斯特的堡垒借宿了一夜后离开。

他们得知,野人村落之所以被遗弃,是因为曼斯·雷德正在霜雪之牙上召集野人,意图像以前野人先辈们做过的那样南下攻击长城。

距今最近的一次野人入侵是由“红胡子”雷蒙发动的。

莫尔蒙总司令决定前往先民拳峰扎营等候从影子塔前来的科林和他的手下。

科林在前往会合点的路上遭遇了以猎鸦阿夫因为首的一支野人侦察队,因而延误了行程。

影子塔的兄弟们以四人阵亡十二人受赡代价剿灭了野人侦察队,并从一名战俘口中得知曼斯·雷德正在寻找使长城倒塌的魔法。

当科林最终抵达会合点之后,守夜人们决定派出三支侦察队深入霜雪之牙的群山以探明曼斯究竟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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