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秽物弄脏的外套在身身上穿得太久,连里面的衣服和裤子都浸湿了。
阳历的十一月底,重庆的天气并不太冷。她身上的衣服不多,只是薄薄的毛衣和秋裤,然而,我却脱了很久,感觉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的手颤抖得厉害,心砰砰的狂跳,呼吸急促,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罪犯,生怕被她忽然醒来看见。尤其是当我去脱她里面的内衣和裤子时,我的手指竟不小心触到了她的**和大腿,那种柔软弹性,那种细腻光滑,差点就让我窒息。
整个过程我都不敢去看她,只在最后为她盖被子的时候,匆匆的瞥了一眼。
她仰躺着,和祥安静。美丽的胴*体上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性感至极的胸罩和内裤。高耸的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双*腿之间更是春光隐隐。
室内朦胧的灯光暧昧得吓人。
我只觉得自己在膨胀坚硬。
我不敢再多呆一刻,被子刚好盖在她身上我就转身逃跑。
我并没弄出声音,我的心脏尽管跳得厉害,我的呼吸尽管急促,我逃跑的脚步却是那么轻轻的,轻轻的。
我怕惊醒她。
然而我却听见她在身后慌乱的急呼:“弟,弟,救我,救我!”
我猛地回头。
她双眼紧闭,脸上表情极度惊恐,不停左右晃动着脑袋,有细汗从额上渗出。zusu.org 茄子小说网
被子已从她身上掀开,她双手胡乱的动作,像是要使劲抓住,又像是要拼命推开。
两条长长的更是猛烈的又踢又蹬。
她做恶梦了。一定是刚才那个人的电话让她做恶梦了。
室内的灯光不再暧昧,她的胸罩内裤也不再性感。她光光的身子再一次在我眼前暴露,然而我却没了冲动,没了顾忌。
我冲到她身边,只有一个念头,把她从恶梦中叫醒,然后紧紧的抱紧她,告诉她,别怕,有我在身边。
她从恶梦中醒来,在我怀里如我紧紧的抱着她一样,把我抱得紧紧的,泪流满面的直叫:“弟,弟。”
我轻轻的道:“别怕,弟在你身边呢。”
她只是哭。
我轻轻的问:“你是不是常做恶梦,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还是只是哭。
我不再问她,只是无比同情无比心痛。我把被子拉起来盖在她身上,抱着她,轻轻的拍她的背,像妈妈在拍着伤心的孩子。
她在我怀里渐渐安静,哭声渐渐朦胧,最后,在我怀里,她像一个孩子一样沉沉的睡着了。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枕上,轻轻为她盖好被子。
我在她床边坐了很久,默默的守护她。
有时我会去看相框里那个男人,我对他是那么憎恨。曾经给了她那么多幸福,怎么狠心将她抛弃,让她独守空房,夜夜被恶梦纠缠?
我想起了凌眉,想起了梅艳。
凌眉,我也曾给过她幸福,然而,她现在不稀罕我的幸福了,她有了李浪。不,她是又找回了李浪。
而梅艳,这段时间正和我幸福的纠缠着。我不敢去想我们的将来,我不知道我还要对凌眉又爱又恨多久,是不是会犹豫徘徊到永远。我怕,怕我将来,也如刘月的老公对刘月一样,狠心的置梅艳于无穷的孤独、痛苦和思念中。
梅艳此时一定在那间简陋的出租房里,守着清冷孤寂的夜色,急切的期盼着我的归去。
而我,却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几乎把她遗忘。
我觉得我好对不起她。
我再无法在刘月的卧室里多呆片刻,看看她睡得无比安祥,我轻轻的站起,转身走了。
出门的时候,我又记起办公楼里隐隐的脚步,记起刘月慌乱的脸,记起刚才那个让刘月做恶梦的电话。我不放心,轻轻的折身回去,从刘月的口袋里找出钥匙,一把把的试了试,从其中取下一把,走出门,轻轻的把忙掩上,从外面锁了。
夜色已深,没了公交车,我坐出租车回大庆村。
那间简陋的出租房还亮着昏暗的灯光,门只是闭着,没有反锁,我扭了扭把手,轻轻一推就开了。
梅艳还没有睡,她听到我的脚步也没惊喜的跑过来,紧紧的抱我,然后如往常一样和我双双滚到床上。
她独立窗前,背对着我,伤心流泪。
桌上的饭菜早已冰冷,却半点也不曾动过。
我想,是我辜负了她的好意,她伤心了。
我走过去,把手轻轻的搂上她的腰,愧疚而怜惜的柔声道:“艳,今晚临时有点事,忘了打电话告诉你,让你等到现在,真,真对不起。”
她在我怀里转过身来,一边拭泪,一边对我笑:“没,没什么,我没怪你。”
我笑:“真没怪我?”
她点头:“嗯。”
依旧笑,但我总觉得她的笑和平常不同,做作,疼痛,像是在对我掩饰什么。
我忽然记起那只红金鱼来,莫非?!
我心一沉,忙松开她,转身扭头去看金鱼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