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锖兔的第一次任务

“鳞泷老师,我该走了。”在炭治郎离开的第二天,锖兔向鳞泷左近次提出告辞。

“你的日轮刀拿着没?”

“带着了。”锖兔拍拍挂在腰间。日轮刀在锖兔通过最终选拔后就被打造了出来,但是谁也没想到他能昏迷那么久,期间一直存放在鳞泷左近次这里。

“毕竟我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休息着,摸鱼摸了好久,也该去执行任务了。”其实锖兔只是担心自己实力不济,去猎鬼也是白给,因此在将全集中呼吸法和斗气进步后才从鳞泷的乌鸦那里接受了第一次任务。

“活着回来。”

“一定!”

……

“东京浅草?”眼前的城镇灯火通明,大大小小的店铺布满了整条街,来来往往的人群脸上都挂着笑容。

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战胜国的日本,在这大正时期经济军事实力不断加强,从眼前的城镇就能看出来。再过几年它的野心就要装不下了,要对隔壁大国下手了。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锖兔摇摇头,将脑海里的杂念甩出去。

“现在首要目的是将无惨干掉,忧国忧民的事情在之后再说。”

“现在是1916年,说不定我可以利用一下两年后的那件事。”

……

“恐怖学校!”

“号外号外!东郊私立学院频频发生诡异事件,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卖报纸的小男孩在街上叫卖着。

“东郊私立学院?”锖兔好奇的叫下了小孩,“给我来一份。”

“好嘞,一枚硬币。”

事情发生在十年前。当时东郊私立学院里的学生都是贵族或者大商人的孩子,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但当某天发生了欺凌事件闹出了人命,学校里将事情压了下来后,诡异的事情便频频发生。那几个欺凌者先后死亡,后来渐渐的有些无辜的学生也出现死亡情况,这个学校就开始被废弃。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学校周围也渐渐开始出现了人类不正常死亡事件,而且人们的死壮凄惨,身体仿佛被野兽撕咬过的,残破不堪。人们也都从东郊搬了出来。

……

“那个被欺凌的女孩家是这吧。”锖兔站在一个看起来就富饶的院子前。

“敲敲!”他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

“你好是工藤夫人吗?,我是来询问一下十年前的……”

“抱歉……恕我不能开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记者阁下请回吧。”妇人冷淡的声音传来。

“等一下!我不是记者,另外您难道不想再见你女儿一面吗?”

“……”里面沉默了几秒钟后,

“嘎吱—”门被打开了。

一个老妇人将锖兔领了进去。

“那个就是您的女儿吗?”锖兔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照片询问道。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舞蹈服开心的笑着的女孩。

“是的…玉子她在舞蹈方面的天赋一直是我和她父亲的骄傲可是没想到会发生那件事……”

“你说还能让我再见我女儿一面吗?”妇人颤抖着问道。

“说不定,但是有希望的。”锖兔回答道。

“对了,请问您的丈夫呢?”

“他去谈生意去了。”

“那等您丈夫回来我们就前往东郊私立学院可以吗?”

“嗯。”

……

夜色降临,锖兔开始前往东郊私立学院。而工藤夫妇则在远处等待着。

打开手电筒,锖兔沿着公路向前走了近百米,终于来到了这栋废弃学校的正门。

锁链和围栏锈在了一起,大门紧闭,隔着铁栅栏往里看,一片漆黑。

锖兔在门外徘徊片刻,然后助跑跳起,跳进了校园内。

校园不算大,一眼就能看到边,黑暗中伫立着几栋漆黑的建筑虚影,犹如几个孤独的守夜人。

学校的招牌已经被拆除,灌木丛生,看不清楚道路。

用手电筒照明,锖兔朝校内走去,没迈出几步远,他突然觉得不对,停下脚步,又往后退了几步。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往学校里面走的时候,肩膀好像被推动?往后退的时候,背后则被一股力量堵住,有种莫名的阻力。”扭头看了看双肩,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又用灯光照到了一下后背,也没有想象中的鬼一类的东西。

他只是一个孤单弱小无助的癸级鬼杀队队员,在这荒郊野外,惹怒厉鬼的后果不堪设想。

“算了,先进去再说。”锖兔提着日轮刀,打着手电筒走进了校园内。

夜色越来越浓,刮起了风,其中还夹杂着细如牛毛的雨丝。

锖兔贴着操场跑道,绕了一圈来到一栋建筑门前。

刚一靠近,锖兔就发现这栋建筑不一般,大门口正中间放着一块木板,上面用红色油漆非常醒目的刷了四个字——禁止入内!

锖兔一刀将大门砍开,进入了这栋建筑内。

微弱的灯光无法带给人心安,在这种环境下,其实开着手电更加吓人。

往里走了一会,锖兔来到了一个舞蹈室。

撕下门上封条,砍开门锁,锖兔推开了尘封了好几年的舞蹈室大门。

时间似乎把这里遗忘,一切都还保持着几年前的样子。

光滑的木地板上落满了灰尘,屋内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好似腐烂的尸体味道。

走到了舞蹈室角落,墙壁上张贴着各种荣誉证书,还有一个类似于成绩榜的东西。

看了两眼,锖兔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榜单的第一名被人用碳素笔给抹掉了。

“没有第一名的榜单?”锖兔在榜单里看到了几个女孩的名字,但却唯独没有找到玉子。

他移开目光,墙壁上还贴着一些荣誉获奖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引起了锖兔注意。

那应该是一张六人合影的照片,其中五人簇拥在一起,脸上露出灿烂阳光的笑容,至于第六个人则站在边角,和其余五人相隔了一段距离,她的影像被人用剪刀裁下,如果不是照片下端露出了小半只雪白的舞鞋,恐怕锖兔也会以为这张照片原本就是五人合照。

正当锖兔观察照片的时候,舞蹈室门口响起了密的“呯”、“呯”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冲了过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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