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清醒

…………

“以后你们俩就是我的弟子了。”眼前出现了一名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

…………

“不如自己死掉这种话,别让我听到第二次。”我朝着眼前的少年打了一巴掌。

“如果再有下次,我和你就到此为止了。绝交。”

“婚礼前一天你姐姐,肯定也非常清楚这种事,才把你藏起来躲过鬼的袭击。”

“你绝对不要死,姐姐赌上性命维系住的生命,和被托付的未来……”

…………

“他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去救其他人了。”

…………

杂乱的记忆在锖兔的脑海里融合,之后他慢慢睁开了眼。

木头制成的屋顶映入锖兔的眼中。

……

锖兔推开了身上的被子,慢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从今以后我就是锖兔。”

……

“我这是昏迷了多久?鳞泷老师!真菰!义勇!”锖兔边喊边走出屋子。

“没人吗。”屋外白茫茫一片,天空中还飘荡着雪花。

“咕噜噜~”肚子好饿。

“算了,我先去做点饭吧,等大家回来就可以吃饭了。”锖兔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

“嗯?那些烟是在木屋的方向吗?”依然带着天狗面具的鳞泷左近次远远的看到了一股白烟。

“不好!锖兔有危险。”此时的鳞泷左近次以为木屋失火,因此开始提速往木屋赶去。

“呼呼—好快!这个人究竟多大年纪了?呼呼。”在鳞泷左近次的身后,远远跟着一个有着一头深红发与红色眼睛少年,他的左额处有伤疤,佩戴着耳饰,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用布包裹着的木篓。

“而且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呼呼呼~”少年一边跑着一边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祢豆子,我知道这样晃的很厉害,但还是先忍一下吧!!”

“唉!祢豆子真的让你……受太多委屈了……”

……

“你又在补衣服了吗?都破成这样了,看来必须买新的了。”

“没事没事,没那个必要!我很喜欢这件和服的。”

“与其花钱买新衣服,还是给弟弟妹妹们,多买些吃的东西吧!”

“哥哥一定会让你变回人类!然后赚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穿!”把我没能为大家做到的一切全都弥补在你身上。少年渐渐忘记了疲惫,全心全意的追逐着鳞泷左近次的步伐。

……

“哐当!”木屋的门被狠狠推开。

“鳞泷老师!”锖兔此刻刚好把米饭蒸好,听到声响,转头就看见了鳞泷左近次。

“锖…锖兔,你终于醒了!”鳞泷一把抱住锖兔,声音微微颤抖着。

“老师,怎么就你一个人?义勇和真菰呢?”被抱住的锖兔探着头,想要寻找其他人的身影。

踏踏踏……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传来。

“这,这样……呼…呼呼…呼呼…呼……我就算……得到认可了吗?”一个少年跪坐在地上。

“炭治郎?”看清楚少年的长相,锖兔心里十分震惊。

“我这是睡了几年?!”

……

“哇哇哇,好吃!”(??w?)?嘿。

吃着香喷喷的大米饭,炭治郎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这么说来我真的昏迷了三年吗。”锖兔从鳞泷老师那里打听到这三年里发生的事情。

“义勇那小子已经成为水柱了,真菰成为了孤柱,都位列十柱之一。”

“对了,我这就让餸鸦去把你醒过来的消息告诉他们。”鳞泷左近次挥了挥手,一只乌鸦便从树林中飞了出来。

“嘎嘎—小兔子,你终于醒了—嘎嘎。”乌鸦落在锖兔的脑袋上叫道。

“哈喽,好久不见了,乌鸦爷爷。”头上的这只乌鸦已经陪伴鳞泷左近次五十多年了,寿命已经超出了一般的乌鸦好几倍。

“老伙计,还能飞的动吗?帮忙传个消息好吗?”

“没问题!嘎嘎。”老乌鸦拍拍胸口。

“等一下!乌鸦爷爷,鳞泷老师。”锖兔却叫住了他们。

“我有一个事情想往鬼杀队中汇报。”

……

“什么?锖兔哥哥已经醒了?!”休假中的真菰接到餸鸦带来的消息后急忙的赶往狭雾山。

“锖兔醒了吗?”读完餸鸦送来的信后义勇那一直以来面无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了微笑。

“喂,发生什么好事了?你这面瘫脸竟然笑了,真让人吃惊。”一旁的蝴蝶忍笑道。

“没什么。”富冈义勇将信纸折叠起来塞入了怀里。

“走,我们去看看那只杀人熊,或者说是那个“鬼”。扭头朝着山上走去。

“啊咧咧,真是没办法。”蝴蝶忍摇了摇头,跟着义勇朝着山上走去。

“斑纹?这好像听过相似的传说。”鬼杀队大本营,一个男人坐在院子里回想着什么。

如果有人此时在这里,看到他的长相,胆小的人说不定会被吓得尿裤子。这个男人脸部以上严重毁容,白色的双眼好像丢失了视力。

“天音,帮我查一下家族的典籍。”男人轻轻开口。

“是。”

……

视线转回狭雾山山脚的木屋。

“这小子就是义勇推荐的人吗?”看着一直埋头干饭的炭治郎,锖兔向鳞泷老师询问道。

“嗯,这是义勇写的信。但我觉得这个少年对鬼太仁慈了,不适合加入鬼杀队。”鳞泷左近次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双手接过老师递过来的信,里面写道:

“请恕我省略寒暄,鳞泷左近次阁下。我已指点一位想成为鬼灭剑士的少年前去拜访您,此少年胆识过人,敢于徒手向我挑战。其家人皆被鬼所杀。唯一幸存下来的妹妹已化为鬼,但我个人认为她并不会袭击人类。我感觉此兄妹二人身上,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特别之处。这位少年与您一样,有着及其敏锐的嗅觉。因此我觉得,他说不定可以青出于蓝胜于蓝,希望您能够亲自教导他。我亦深知此事过于独断,还望您海涵。

最后望您保重身体,日益精进。

此致敬礼,富冈义勇

“说不定温柔也是一种强大呢。”锖兔看着睡在榻榻米上咬着竹筒的祢豆子,温柔的说道。

“那么,老师。炭治郎可以由我来教导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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