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禁更加震惊,随手配的酒竟然如此受欢迎,随便一样都可以摆出来当招牌卖呀!
“那小姐还记得刚才的配方吗?能不能教教我这里的调酒师?然后给这些酒起个名字,我以后也好……”
然觉得这样做不太厚道,毕竟是人家的创新成果,自己怎么可以无条件借来用?
而且每个调酒师都有自己独有的配方,是不外传的,他们可得靠着这秘密配方吃饭呢。
“这个可以啊。”宋僮一口气便答应下来,语气十分轻松,不免震惊了老板一番。
“不过我需要收取专利费。”
宋僮自然不傻,她当然不会平白无故教别人调酒,泄露配方倒是其次。
自己会的配方还挺多,也不差这一两个。
关键是,自己现在缺钱啊!
宋僮在心里咬牙切齿道:一个花灯坑了自己这么多钱,这就算了,还要跟陆时屿一较高下。
一想到陆时屿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宋僮心中的斗志就被点燃。
不行,她不能认输,一定要去赚钱,还要赚很多很多钱。
“没问题!”老板也是个爽快之人,想要获得别人的配方本来需要出钱,为了长远的发展,他并不吝啬这些钱。
“不过小姐,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留下来做全职的打算?”
如果她能留下来干一段时间,店里的调酒师多少能学会一些她的手法,可比单纯的买配方强多了。
要知道调酒师要上手一些新配方也需要一些时间,有的甚至无法理解新配方,调不出那种味道来。
不过宋僮当然不可能干全职。
“抱歉了,老板,我只在这里待三天,两个晚上,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了。”
宋僮面露歉意之色,心中却在腹诽,她可是一个演员,怎么可能留在这里调酒?玩笑都不带这么开的。
如此,老板也不好强求,只好与宋僮商讨价格。
好在宋僮有调酒的天赋,几分钟便能想出一个配方来,所以出的价格也不高,在老板的承受范围之内。
最终老板出了两千块钱买了十个配方,加上这上半夜的工钱,一共给了宋僮二千二百块钱。
宋僮看着这些红红分钞票,两眼放光。
这么多钱,这下看陆时屿怎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不过小姐,你明天晚上还来吗?我再给你加十块钱的时薪。”
宋僮立刻否决了,她明天还有别的任务呢,而且自己来这是为了录节目,怎么可能真在这里打工?
宋僮离开后,酒吧角落里端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对宋僮更加佩服。
“想不到宋小姐竟然会调酒,还是半夜来上班,还真是一个能吃苦的人。”
“感觉比其余那几位靠谱多了。”
宋僮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半夜兼职已经被录制下来了,还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缝。
另一边,陆时屿正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宋僮,面上的焦急之色愈发明显。
这死女人,大半夜能去哪儿?可真会给他找事情,不会真出事了吧?
半夜时分,小镇的街上已经不再热闹,哪怕今日是花灯节,热闹也早已散场,街道上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格外荒凉。
这种情况,宋僮能去哪?
“我是小富婆,啦啦啦,有钱老子天下第一……”
这时空气中传来一道奇怪的歌声,陆时屿顿时黑了脸。
能编出这么奇葩的歌曲,除了宋僮还能有谁?
而且宋僮以前是出了名的五音不全,没想到经过五年还是这样。
街道上没有光,陆时屿只能凭着歌声和脚步声寻找方向,满满走向宋僮。
只是他这一行为落在宋僮眼中就变得不一样了。
这大半夜的谁还在街上晃悠?而且走了半天也不知道往哪儿走,该不会是喝醉了吧?还是在观察什么……想要……
宋僮越想越害怕,想到那些半夜遇害的女性,不禁觉得背脊发凉。
自己也真是的,大半夜在外面晃悠,早知道就干完一整夜,还能多拿些工钱,现在半夜回去,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人?
宋僮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裤兜,这里面可都是钱,现在自己是有财也有色,要是真遇上坏人,哪里还有活路?
眼看着黑影越来越近,而且好像还是向自己走来,宋僮后退的几步,右脚跟踢到一个石头。
“你大半夜的不回家在这做什么?”陆时屿的声音本就低沉,在这大半夜中显得更加阴森。
宋僮来不及想太多,抄起地上的石头就朝他扔了过去:“赶紧给我滚开!你大半夜在这转悠,不会想捡尸吧!”
只是他手中的石头还没扔出去,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你大半夜的在这儿疯什么疯?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夜色太浓,看不清陆时屿面上的阴沉之色,不过光听声音就能想象的到此刻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陆时屿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手快,否则自己有没有命活着还难说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宋僮也明显愣住了。
“陆时屿?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转悠做什么?难道跟我一样出来赚钱的?”
很不巧的是,这个词在陆时屿的耳朵里被想歪了。
大晚上能赚什么钱?这四处乌漆嘛黑的,又没有门面,她该不会是去……
陆时屿控制不住的加大手劲,咬牙切齿道:“你大晚上的能去哪赚钱?怡红院吗?”
宋僮:“……?”
她去哪种地方做什么?而且这已经是社会主义社会了,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严令禁止吗?
只是一瞬间,宋僮便反应过来,感情这男人竟然觉得自己去卖了……?
“陆时屿!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充满怒意的声音在黑夜中尤为明显,宋僮扔掉石头后退几步,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本想骂他一顿,眼眶却忍不住湿润了。
难道在他眼中,自己就是这种女人?
“切!真恶心!”宋僮啐了一口,直接越过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时屿再说出那些话后就后悔了,懊恼地捂住额头,自己怎么会如此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