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餐厅吃饭，方宁脑海中全是刚才擦肩而过的那个女人。
找到方南所在的包间，里面的残席还么有撤掉。
“爸，谈的怎么样了？”
方宁收敛念头问道。
“很不错，”
方南心情很好，笑容满面说道：“这要谢谢琪琪的爸爸，对方果然是看在琪琪爸爸的面子上过来合作的。
“刘总表示，他们公司将会全方位跟我们合作，除了投资之外，还会帮助我们哭扩大生产降低成本，并且利用他们的业务关系，帮助我们销售。”
天上掉馅饼了？
方宁看向叶琪琪。
叶琪琪点头道：“应该没问题，我爸爸开口了，她会听的。”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江城味业的老板高书婷，方宁不知道叶琪琪的妈妈跟这人之间有什么问题，既然叶琪琪不说他也不好问。
“而且，”
方南高兴的喝了一口残酒，继续说道：“他们说，会利用关系，帮我们办妥批文的事情。”
我被解放了？
方宁本来是想帮老爸办完这件事才回去的，现在听老爸说，对方的能量很大，办一个批文完全没问题。
既然这样，刚好可以不用欠钱来的人情了，反正昨晚上谈的情况也不怎么理想。
“那行吧，既然这样我跟琪琪姐就准备回去了，不能总是请假。”
“行，你们休息一下就准备回江城。”
方宁答应下来，这次的回家之旅倒是因为这个意外变得短了几天。
这时服务员进来收拾桌子，方宁点菜准备吃饭，不一会儿餐桌被清理出来，方南因为有事提前一步离开。
点了菜，方宁跟叶琪琪正要开吃，一名服务员再次返回。
“先生您好，我们在收拾餐桌的残渣中发现了这个。”
服务员发现了一个小饰品，应该是方南招待的客人留下来的，方宁记得老爸身上没有这种女性的东西。
“好的谢谢！”
方宁手下这个金属小饰品，拿出手机给老头子打电话，打完电话方宁表情古怪。
“怎么啦？”
叶琪琪发现不对。
“好像有麻烦了，琪琪姐，你还记得我们被那个变态盯上的事情吗？”
叶琪琪当然不会忘记，准确的说她现在跟方宁俩人现在都还处于这件事的余波之中。
方宁刚才打电话，从老头子那边知道，来的人是一男一女，江城人，他当时忽然想起在餐厅门口碰到的那个女人，于是就问了问老头子来人的特点。
结果对上了，自己碰到的那一对男女，就是代表江城味业过来谈判的代表。
而这时候，方宁也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为什么眼熟了，这特么的跟大战变态那晚上见到的女人很像啊，就是那个先是大胸脯后来变对A的女人。
方宁一直认为，这个女人是疯骡子变装的。
现在回想，这个女人如果是疯骡子变装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琪琪姐，你先吃，别离开这里！”
方宁拿着金属小饰品深深的闻了一下，脑海中画面浮现，他起身离开这里，去找外面的张力。
“能帮我查个人吗？”
“什么人？”
“犯罪嫌疑人！”
在张力这边得到了肯定答复之后，他又给林洛菲打电话，不一会儿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张图片。
图片正是警方根据方宁描叙的凶手画像，方宁把图片跟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进行对比，发现两者确实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但要说是同一个人并不准确。
他把情况简单告诉张力，由后者去查询。
张力所在的部门去查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方宁饭还没有吃完，他的手机上就收到了相关的信息。
“郑茜，女，26岁，江城人，现为江城味业开发部部长刘新华秘书......”
不是疯骡子？
是有具体身份的真实人物？
方宁微愣，他本来以为自己锁定了什么，没想到结果完全不同，这个人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疯骡子当时变装的人物跟这个女人这么像怎么解释？
是巧合？
不可能，世界上两张脸相似的几率本来就不大，这要是变装还能撞脸，那就更加几率小了。
方宁猜测，疯骡子的变脸是有蓝本的，也就是说这个郑茜很可能认识疯骡子，或者说疯骡子见过郑茜，然后在变脸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使用了郑茜的部分特征。
本来方宁认为自己这个猜测可能不对，毕竟这样做会留下痕迹，如果是自己变脸，绝对不会这样做，但他自己试过在脑海中凭空勾勒女人的脸，发现这个很难。
据此，方宁坚持保留自己的这个猜测，也就是说他猜测疯骡子跟郑茜有关，或者见过。
但因为信息量太少，方宁只能将猜测停留在这个地步。
打听到刘新华跟他的秘书明天就会返回江城，因为这边的谈判意向已经达成，后续的事情有江城味业在宜江市的办事处跟进。
这样一来，方宁也就想回去，如果解决掉疯骡子，无疑去掉一个心头大患。
“阴魂不散，还是巧合？”
方南家小区。
得知才回来几天的儿子要走，陈英十分不舍，但她跟不舍得的是叶琪琪。
“琪琪，有空回来玩！”
陈英拉着叶琪琪的手说道。
“好啦妈，江城跟宜江又不远，”
方宁安慰了老妈，随即对老头子说道：“爸，批文要是下来了就跟我说，我把原材料给你寄回来。”
回去还要研究一下，怎么才能把被动生产晶体变成主动生产。
告别老两口，方宁很快就开车上了高速，因为下午在家告别时间太长，上了高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江宜高速是一段十分繁忙的高速公路，有很多跨境的大车，因此马萨拉蒂的速度跑不起来，不过方宁也不着急了，跟林洛菲那边约的是明天。
林洛菲这边，最近一直在追查疯骡子，有一些资料方宁还没有看过。
大约晚上八点多，距离江城市还有一百多公里的时候，副驾驶上的叶琪琪电话响了。
看了来电号码，叶琪琪并未接听，而是任由手机震动。
“琪琪姐，电话，干嘛不接啊？”
方宁侧头看了一眼叶琪琪，随即继续开车。
叶琪琪没有回答他，最终她的电话待接听时间到了，直接断掉。
可下一秒，叶琪琪的电话再次响起来，这一次叶琪琪干脆的挂掉了。
方宁觉得不对劲，恰好前面有个服务区，方宁把车子开进去停好，而这时候叶琪琪的电话再次响起来。
“接电话啊琪琪姐，连着打肯定有事！”
叶琪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听方宁的话，把电话接了：“说事！”
电话那头是林安焦急的声音：“小姐，老爷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