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好！”
秦京茹感动坏了，姐夫实在太痴情了，竟然爱表姐到这种程度。
表姐真不是东西，这么好的人竟然当成驴！
要是给她啊，得捧在手心里！
...
夜，十一点，何雨柱出现在街角大柳树下。
早年间，这胡同叫柳树胡同，可见这棵柳树岁数肯定很大了。
“何雨柱！你怎么迟到了半个小时？”
娄晓娥大为不满，以为他不来了呢，都准备回家了。
“一点事耽误了。”
何雨柱此时通体舒泰，神清气爽。
“大晚上能有什么事耽误了？肯定是你睡过头了！”
娄晓娥郁郁，她可不敢睡踏实，生怕误了时辰，这好，白等半小时。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别错过了马华的开场！”
何雨柱信任马华的为人，可对他的业务能力没啥信心。
......
黑市。
马华蒙了啊，椅子哪去了？
以前每次来，何雨柱都从树后把椅子拿出来，马华就以为椅子都藏在树后，今儿刚单干，椅子就丢了？
他找了一圈没找着，身上钱又不多，只好买了个长椅，开始白话。
还真别说，马华创造性虽然和何雨柱相距甚远，但鹦鹉学舌还可以。
一番忽悠，连老客带新客，生意竟然有模有样。
最绝的是，他还以三分钱一桶水的价格，找了个跑腿的帮他打水!
如此一来，效率大大提高。
不远处，黑暗中。
“还行吧！”
娄晓娥咬着羊肉串，笑嘻嘻地看着何雨柱。
羊肉串是讹他的，不给钱可以，但总得给点好吃的吧！
“不错！”
何雨柱吃着羊腰子，直点头。
吃哪补哪，虽然身怀霸王体质，但也不能一直消耗啊！
这叫养生！
“膻死了！你说你一个单身汉，吃这玩意儿干什么？”
娄晓娥有点嫌弃，还有点鄙视，真是不会吃，回家等着起火吧。
何雨柱不搭理她，眯着眼睛看不远处的马华，注意马华话术上的一些漏洞。
介绍时，马华说的都是何雨柱教的，手到擒来。
但和客人对话时，马华应付得有点吃力。
小伙子还需要学习啊。
“晓......”
何雨柱侧目，正好看见娄晓娥乐颠颠地，抓着一大把羊肉串和两串羊腰子跑过来。
“报销！”
娄晓娥伸出白嫩的酥手。
何雨柱拍给她十块钱。
“多了！”
“拿着，省着总问我要！”
“嘿嘿，没想到你并不小气呢！”
娄晓娥把两个羊腰子递给何雨柱，自己坐在旁边美滋滋地吃起羊肉串。
要是搁小时候，这东西太普通了，她都不爱吃。
但后来家里成分变了，虽然还藏着财产，但不敢拿出来花，更不敢明目张胆吃烧烤。
所以这些年来，她馋坏了！
没想到如今在黑市圆梦了！
那练摊的也是个大聪明，敢在黑市干烧烤，就不怕巡夜的闻到。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两个羊腰子，这玩意也不好吃啊，起码他不乐意吃！
“晓娥，你来一个？”
“拿走拿走！膻死了！你慢慢补吧！你今晚肯定睡不着觉！”
娄晓娥坏笑，直催促何雨柱赶紧吃，要是没吃够，她可以自掏腰包再给他买。
反正想吃多少就给买多少！
吃不了的，还可以买一些带回家吃！
何雨柱目光呆滞，这娘们儿太坏了啊，以为他不知道羊腰子大补？
“那个，晓娥啊，我今晚为什么睡不着觉？”
“我瞎说的嘿嘿！”
“你教教我啊，我啥都不懂！”
“嘿嘿，瞎说的瞎说的。”
娄晓娥窃笑，像个二十三岁的大宝宝。
“何雨柱！你今晚要是能吃十串羊腰子，我就把你刚才给我的十元钱还给你！今晚我请了！”
“我去你奶奶的！我让你坏！让你坏！让你坏！”
何雨柱叼着签字，伸手使劲揉娄晓娥脑袋，这娘们儿，还十串，要把他顶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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