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走越近,林染的双颊绯红,她哭着要躲,手上的动作却是脱衣服!
她终于明白自己被下了什么药了……
欲火焚身之际,压下来的男人被赶来的闫森一把揪开,秦墨黑着脸站在门口。
林染刚在圆形水床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她的身子扭捏着,看东西一片模糊。
一旁的闫森都看呆了:这是什么人间尤物?
秦墨脱下外套走过去,随意扔在了林染的身上,没想到伸出去的手被她狠狠抓住,滚烫的肌肤触碰,他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心中的怒火被点燃了!
被下了药之后的林染力气变得格外的大,两只手死死的抱住秦墨的胳膊之后,一个翻身竟然将他压在了床上!
房间里另外两个男人都微微长着嘴。
秦墨恼怒:“还不出去?!”
两人之间的空气十分暧昧,林染迷离的眼睛盯着他,手在他身上乱摸,一会儿就径直解开了他的西装纽扣,秦墨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阵仗的,一时阴沉着脸往后面躲。
“我要……救救我……”林染扭捏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秦墨一只手将她暂时牵掣在身下,恼怒的问她。
林染嘿嘿一笑,只管去脱他的外套。
秦墨竟直接扛起她来到浴室,将她扔在了浴缸里,拿起花洒对着她的身子就开始浇水。
林染原本迷迷糊糊的在床上,一时被冷水刺激,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微微的张开眼睛才发现秦墨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他的表情怎么这么像一个……呃,被侵犯了的纯情男?
林染疑惑,从浴缸里挣扎着坐起来,一双桃花眼仍旧带着散不尽的迷离看着他。
秦墨被她这个样子看得欲火焚心。
“祁先生……”林染半晌才喊了一声,声音极其温柔。
一旁站着的秦墨再也忍不住,扑过去将她压在了浴缸里......
......她仍意犹未尽的抱着秦墨不撒手,最后还是秦墨把她抱回沙发上的。两人浑身都湿透了,他给她换上了酒店的浴袍,又帮她吹干了头发。
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林染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加上药物的后劲,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躺着熟悉的男人,还没有醒来。
冬天的阳光和煦而不热烈,却透过纱窗微微的洒下一些光来,正好就落在了秦墨的脸上。阳光温柔,他呼吸均匀。
林染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安稳的睡着,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她忍不住,微微抬手支撑起自己的脑袋,定定的凝视着他。
脑中某一部分神经猛的穿夺起来,她的脑袋一阵疼痛,看着秦墨的侧脸竟然没来由的掉了一滴眼泪。
“你在干嘛?”身边男人醒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秦墨盯着她,意外的在她脸上看见神伤的表情,一时疑惑。
林染显然不知如何解释,一时两人面面相觑。
“……你怎么找到我的?”林染终于想起什么,问他。
秦墨坐起身来,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蠢?”
林染无语。
他一天不怼自己要死啊?要死啊!
“你查到背后的人了吗?”她低头思考,要不要把蒋依说出来。
她并不知道秦墨和蒋依之间有什么渊源,感情如何,但经过这件事她明白,蒋依也开始针对自己了。
此时的秦墨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走到镜子面前打领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是商业上那几个死对头,我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对你下手了。”
“啊?”林染不解。
秦墨邪魅一笑:“他们太高估你在我这里的位置了。”
说完转身往房间外面走,林染一个人抱着被子一阵凌乱。
他竟然以为是商业对头干的?
林染心中不平,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又给蒋依拨打了电话,她仍旧试图和她更深入的沟通,搞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
意外的,蒋依那边的电话接通了,两人约好在酒店的天台见面。
秦墨出了房间之后,直奔当地的办公室,却在路上被拦了下来,他眉头微微紧缩,看着横在前面的粉色超跑。
“先生,是蒋小姐。”前面开车的闫森低声汇报。
秦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怎么追到蓉城来了?”他自言自语一番,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粉色超跑横亘在路中央,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蒋心从车子里走了出来,敲了敲秦墨的车窗。
他不得已摇下车窗,看着她。
“祁越哥哥,”蒋心甜甜一笑,“你怎么也来蓉城了?”
她说着,径直就打开车门坐在了秦墨的旁边,眼神落在了角落的香囊盒子上。
林染被绑的时候盒子被蒋依把玩之后扔进了门外的垃圾桶,被闫森看见之后捡了回来,放在了车里。
“这个盒子好好看,里面装的什么?”蒋心靠过去,伸手拿走盒子打开来看了看,发现一枚精巧的香囊,于是惊讶的拿在手里把玩起来。
秦墨蹙眉,耐着性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玩啊,结果就看到了你的车,”蒋心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还说这个蓉城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有这辆车,下来一看果然是你。”
“好好放松一下也对,”秦墨冷淡的说到,“闫森你送蒋小姐回去,我这边还有个会要开。”
闫森应和着下车,蒋心却赖着不走。
“祁越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开会吧,我不打扰你。”她眨巴着眼睛撒娇。
秦墨捏了捏眉心,眼看时间来不及了,她又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旁的闫森站在车门边,正寻求意见似的看着他。
没办法,最后蒋心跟着秦墨去了办公室。
一路上,蒋心都对那个香囊赞不绝口,问秦墨:“这个香囊是给我买的吗?”
秦墨阴沉着脸拿回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蒋心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气得浑身颤抖,却又不敢发作,只好气呼呼的跟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