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你是我的

苏忧言的语气缓慢却藏着危机:可是霜霜为什么怕我生气?

右繁霜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哽咽就涌上来:我怕你不爱我了,世界上你最爱我,没有人要我的时候,只有你要我。

只有阿言在,才感觉一切都是真实的。

现在的一切都太虚幻,她完全不适应,会有这些随时都会烟消云散的感觉。

也只有阿言会一直尊重理解她。

苏忧言面色微松,却依旧带着些晦暗:霜霜怕我不爱你,是因为世界上只有我对你最好?

右繁霜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只有苏忧言,暧昧得仿佛他就是她的世界中心:是因为我爱你。

苏忧言被她那双充盈着爱意的眼睛看得一股电流从脊骨里窜过,楼下觥筹交错人影交叠,他却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

她每次说爱他,都让他莫名地兴奋,血液都因为她一句爱而沸腾起来。

她态度越软,他的冲动与之相反。

苏忧言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缠绵地吻她。

右繁霜听着楼下的声音,此刻唯一想干的事情,却是和苏忧言亲近。

她都会被这个想法羞耻到,可是却忍不住想陷进他的怀抱和吻里。

安静得只听见两个人心跳的房间,却忽然有人敲门,吓得右繁霜在苏忧言怀里一抖。

门外响起右胜庭的声音:霜霜,你在里面吗?

右繁霜看了一眼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又扫了一眼房间,装潢很少女,她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右胜庭给她和句芒安排的两个房间之一,难怪会找到这里。

她赶紧回应:我在里面,衣服纽扣坏了,我想弄一下。

右胜庭听见回应,放下心来:衣柜里都是给你和姐姐买的新衣服,可以挑一件换,就不用穿那件坏掉的衣服了。

右繁霜连忙要应好,苏忧言却恶劣地摸着她的腰和后背,右繁霜下意识一抖,声音都微抖:好。

右胜庭注意到了,有些担忧:晚上冷,多穿一件外套再出来,不要感冒了。

苏忧言却吻她的脖子,右繁霜浑身一紧,整个人都绷住了,却竭力如常一般回应:…好,我知道了。

苏忧言低低地笑起来。

右繁霜看着他俊朗的脸,却用力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温软:阿言不生气了吧。

苏忧言不答她,却把她搂进怀里,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每一道缝隙,紧紧地和她拥抱,和女人的安全感相对的是男人的拥有感,完全将一个女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时,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苏忧言的声音暧昧:霜霜是这辈子只爱我吗?

右繁霜被他搂着,用头在他胸口蹭了蹭:嗯。

苏忧言紧紧搂住她。

真好。

右繁霜怯怯道:阿言,我头发乱了。

苏忧言微微松开她,才发现她的头发确实乱了。

他抱着她起身,拆掉她原先的发辫重新给她编,修长的白皙手指穿梭过浓密的墨发,耐心又细致地替她编好。

像还在医院时那样,她在他的病床上醒来,抱着大白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苏忧言就会过去帮这只单纯的布娃娃梳好头发,一开始还不熟练,后来渐渐就编得越来越好,能梳的发型也越来越多。

她坐在床上看书,他就把她环在怀里,替她把打结的头发梳好。

此刻,苏忧言把辫子编得和原来一模一样,几乎没有差别,甚至更利落干净。

好了。

右繁霜怯生生道:还有衣服。

苏忧言挑眉:衣服,也要我帮你换?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苏忧言的眸光比月色温柔,可每每张口都让人颤抖:那就可能不止是换个衣服的事了。

右繁霜忽然偷偷摸摸,小心地捏着一角,把窗帘完全拉起来。

苏忧言玩味地看着她:霜霜是什么意思?

右繁霜白嫩柔软的脸颊微微发红:我顶多只能留二十多分钟,半小时之后我要下去切蛋糕。

苏忧言凝滞一瞬,才明白她的意思,心底涌起难言的愉悦。

哪怕他恶作剧她都会无比认真地对待,甚至说服她自己,顺从满足他卑劣的欲望。

苏忧言直接把她掳掠过来压在身下,男人的低音让人浑身发软,明明那么温柔甚至还带着笑意,却那么恶劣:霜霜,时间紧任务重,要抓紧我。.

楼下欢声笑语,而楼上,故意当着所有人都在的时候,毫无间隙大开大合地亲密。

隐秘又紧张的气氛让小傻子第一次主动得有点过头,像是生怕他完不成任务,苏忧言却恨不得这一刻一直继续下去。

任谁有一个完全信任、爱慕自己,永远觉得自己天底下第一好的爱人,都会忍不住松弛下来,敢去投入她的爱意里,对她进行完全的掠夺和占有。

因为知道不管怎么占有,她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甚至还依旧会用那种淋湿的小猫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乞求他的温暖和保护。

哪怕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里依旧写着我好爱你和阿言好厉害,一以贯之的信任和崇拜爱慕,让人难以从中拔除,能让一个男人发疯。

苏忧言的动作急切,右繁霜压抑住呜咽。

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满足感,和想怜惜她又怕伤害她的欲望交织。

哪怕在发生这样的事,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天真地爱着他,干干净净,像是一弯清泉,始终仰慕着他,不管他的举止有多粗鲁强悍,都毫不生气照单全收。

右繁霜忽然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极其明显的位置,根本不可能遮住。

苏忧言绷紧了脖颈,像是有电流浑身乱窜一样酥麻。

右繁霜却直直地看着他,像是有些不服气和占有欲,小傻子柔软的声音故意装凶,一字一句地道:阿言,你是我的。

就算不公开也不能去喜欢别人。

不管做什么坏事也只能对她做。

苏忧言搂紧她:是,我永远是霜霜的。

右繁霜闭上眼睛靠在他肩上,微微勾起嘴角。

半小时后,右繁霜已经穿戴整齐在楼下切蛋糕,利落的辫子和深蓝色发带,简单的白色丝绸衬衣,浅色的牛仔裤勾勒出细长笔直的腿型,穿着一双白色球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根本不会让人猜到严实体面的衣衫之下遍布爱痕。

照片里所有人衣冠楚楚,她含笑看向镜头,大拇指却戴着苏忧言来的时候戴的那枚戒指。

他不在照片里,但是他的痕迹无处不在。

而苏忧言带着那个被咬的痕迹,满意地驶离右家的别墅。

连一起来的周晚玉都只是以为苏忧言早早就走了,不会想到他在楼上做包藏祸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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