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六号笼的溶尸
打开新增的两个笼子。
分别为六号笼与七号笼。
六号笼里有一个女人蒙眼飞刀一般的姿势被绑在了一个圆盘上,口被水泥封住,一只眼睛瞎了,正在用仅剩下的一只眼睛怨毒地凝望镜头。
“不是吧,怎么都喜欢瞪人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西装男人从监控下方走了进来。
原来监控恰好在门的上面,那个女人不是在看镜头,而是在看监控下方的门。
女人怨毒的眼神立刻变得惊恐不安,由于嘴部被水泥封住,无法发出声音,只得急切地从鼻孔快速吸气,被绑牢的身体也不禁抖动起来。
男人走到刑具架旁,刑具架上面放满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各式各样的残忍刑具,他好整以暇地挑选着,一边挑还时不时地拿起某个刑具看一眼被绑住的女人,似乎在考虑着这个刑具该如何优雅地使用。
男人从一旁的种类繁多的刑具架上挑选了一把狭长的剔骨刀。
走到女人旁边,松了松有些发紧的领带,凝视片刻,像是在观察一个待宰的羔羊。
“呜!呜!”女人被封住的口中不断发出求饶声,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被一刀割喉。
“这个就叫专业。”如此残忍的虐杀,孟怀风看的津津有味。
女人急促的呼吸,胸腔剧烈地起伏,鲜血犹如喷泉从刀口喷涌而出,随后慢慢衰弱,最后停止了呼吸。
男人上前,扯开女人上身的衣物。
用刀在女人的胸前割了一个y型,略一使劲,内脏便暴露出来。
男人从西装上衣的兜中掏出一块白手帕,掩住口鼻,用刀尖在暴露出的内脏上来回扒拉,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这具身体也不行,已经是第一百个了,我明明已经按照需要挑选了啊,为什么还不对,难道我的方向走错了?”男人疑惑地停下手,蹲在一旁若有所思。
“之前包括这一次都不符合教会的要求,灵亲和体怎么这么难找?”
“按照教会所说,女人比男人的灵亲和力普遍强,而且这个世界灵的含量更高,为什么还是找不到?”
这个世界?孟怀风敏锐地找到了这个关键字,笼子中的男人说‘这个世界’,难道他是从其他世界过来的么?
一阵警笛声打断了孟怀风的沉思,也打断了画面中男人,他快步走到窗前,拉起窗帘一角。
鉴于摄像头良好的分辨率,孟怀风得以从掀开的一角看到一队警车在街上呼啸而过。
“这个世界的警察没有武器,本不足为惧,但是还是谨慎为上,加入教会才是头等大事。”
男人喃喃自语。
随后便找来了一个大型塑料箱,将女人的尸体放了进去,用手帕将滴落在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之后,扔进了塑料箱内。
最后男人从里屋拿出了一个大号的白色塑料桶,里面盛满了液体,随后将塑料桶中的液体倒在尸体上,一股浓烈的白烟冒了出来,箱中的尸体立刻被腐化。
“这个反应,应该是类似氢氟酸的酸液,话说你这就直接接触气体,不怕毒死自己么?”孟怀风猜测到。
男人重新拿出一条白手帕遮掩口鼻,直到一大桶酸液完全倒完,整个尸体都被泡了起来,他才将箱体盖上,将其搬运到了里屋。
:我靠,这个镜头太恶心了吧,我都要吐了。
:楼上的你真不行,这就恶心了?想当年我在一场剧本任务中,与敌人在粪坑里打生打死,白花花的蛆虫顶了一脑袋,最后我把他脑袋按在便便中,活活地把他淹死了。
上岸之后小爷简单冲洗,浑然不觉恶心,肚中饥饿,更是直接从头发里拿出一个白胖的蛆扔到嘴里,一咬,汁液四溅,嘎嘣脆,鸡肉味,蛋白质是牛肉的六倍。
:楼上是个狼人。
:谢谢,已经吐了。
孟怀风从里屋没有关闭的门放大往里看,里屋阴暗异常,只有一些红色的蜡烛用于照明,男人将箱子摆在一个类似祭台的位置上,恭敬地跪坐在下方,嘴中念念有词。
由于里屋光线比较差,外屋光线还可以,夜视功能效果很差,孟怀风看不清被祭拜的东西是什么,只能模糊的看到台上的雕塑有着八个手臂,模样狰狞。
“原来是一个搞邪教的啊,搞邪教的必死好么?今晚我就到你家门口,头套都给你薅下来,必须打你脸。”孟怀风对这些分裂国家,毁坏人民意识形态的邪教分子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感。
他如果不是碍于公司员工守则1:不得与猴子进行一切交互,尤其是不得泄露观察者的存在。
他一定会给当地警方打电话,直接干死这个逼。
说道警方,孟怀风想起刚才通过被掀开的窗帘看到的警车,难不成,这些警车是从博物馆出来的?
一号笼的位置难道与六号笼离得很近?
想到这里,孟怀风将镜头重新切换到一号笼,发现原本那些警察已经全部消失,只剩下人来人往的游客。
孟怀风肯定,一号笼对应的博物馆一定与六号笼非常接近。
这些警察到底有没有调查出来什么可用的信息呢?由于之前一直在全屏监控六号笼,所以孟怀风不清楚小黑的尸体是否被运了下来,以及小黑的伤口情况如何。
不过考虑到这应该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一定会上本地新闻的,一会可以从新闻热搜中提取一些重要的信息。
想到这里,孟怀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未曾开盒的七号笼。
七号笼展示的则是一个比较荒凉的公路,公路的两边树木茂密,遮蔽阳光,这个画面偏阴暗。
路上空空荡荡,没有走路的人,时而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
没有什么需要重视的事情。
没有人,也就意味着没有什么事件发生,公司也就不会根据此发布指令,没有指令也就意味着没有钱赚。
看着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的乡间公路,孟怀风苦恼的揉搓着头套。
“握草,完犊子,赌输了。”
:哈哈哈哈
直播间内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