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1

燕妃娘娘手一推,将桌子上的翠玉茶壶茶盏一并推到地上,愤懑的说道:“我要先杀了他,便是死无对证了。”

“来人呐!将这收拾了去。”

三皇子进了屋:“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的,母亲这样子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吗?”

朝堂之上,本来皇上以为这比武招亲之事会引得文武不满,可是这次确实出奇的不一样,文武百官皆为称赞,可是明眼人心里都知道,这是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机会,儿子如果封成了驸马是好,最重要的是自己在朝堂中的地位和身价;就算自己的儿子没有最后获得比武成功,但是怎么样也可以说是在这个场子上露出来了一手。万一被皇上瞧中了,自己的儿孙保证事业亨通。

秋夜时长细雨连绵,可是有时忽然转晴,但是气候渐凉,风雨潇潇出,几纷纷。长嗟雁鸣何时有,此季节,黄叶飘零人归家,人间应是长情。

宣告一出,这整个京城掀起了比武的浪潮,贵公子们都在练习武艺,就算是那些舞文弄墨的书生,也是会拿起判官笔打算自己速成点穴之道。天恨阁作为最大的武林门派,一时间门口络绎不绝,人来人往都是要拜师学艺的,甚至还有女子也来凑习武的风头。

红妆娘进入了这天恨阁副阁主九枭首的房间,九枭首仍旧是半遮面,这次确实将这头发梳了起来,簪上了一只铜色的星月簪,煞是好看。

“你倒是想着清闲,确实要我苦恼了!”九枭首对着红妆娘说道。

“众人皆没有见过这九枭首的真容,他常年戴着半面面具,天恨阁阁主几乎不出来,天恨阁的大小事宜都是这活阎王九枭首的事情,正道榜排行第三的九枭首,可是这天恨阁的金字招牌。”

九枭首将面具拆卸下来,这个事情是只有红妆娘和死侍门门主所知,也就是说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九枭首将面具摘下:“你的意思是让他出来?”

九枭首放下面具,分明是一个英俊的少年,平日里那狰狞的面目使得自己显得年老些,可是他和杜悦娘一样年轻,但并不是练就了童子功的返老还童,而是因为自己体内有两个人,一个是江湖上的天恨阁副阁主九枭首,另外一个是已经被传言死去的紫金钊莫天坤。也就是说九枭首莫约是体内有两个人格的额,他和紫金钊莫天坤共用同一个身体,可是他们却是两个人罢了!

莫天坤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混蛋,后来被夜道人伤了一只眼睛,莫约九枭首的面具之下的眼睛是义眼,后来夜道人才知江湖上有名的仗义英雄九枭首莫约和那臭名昭著的混球紫金钊莫天坤是同一个人,因为紫金钊莫天坤是被通缉的,后来九枭首没有办法只好戴上了面具,他因为天恨阁阁主夜道人的帮助下,压制住了紫金钊莫天坤,可是也被封印了自己一半的功力了。

而红妆娘让九枭首帮忙实则是为了处理伽罗域玉的事情,可是九枭首不可以现世,可以现世的只有紫金钊莫天坤,他虽未坏人,可是却是众多女子倾慕的对象。

“你自己和她谈吧!”九枭首紧闭双眼。

当九枭首在此睁开眼睛的时候,红妆娘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九枭首已经变了,不是相貌,而是周身的气质:“小姑娘是挺好看的。”

“他把我放出来难道是以为这里有一个好看的小姑娘?他自己处理不过来了?”

“你是紫金钊莫天坤?”

“对呀?不然呢?这九枭首的品味太差劲了,这个衣服的面料怎么这么不舒服?”

“现在九枭首乃是天恨阁副阁主?我是他门下的刺客门主红妆娘。”

“你是红妆娘?我记得我曾经听过这个名字,可是你知道他把我放出来,也许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是什么意思?九枭首可是可以压制住你的。”

“你想多了吧?他压制我的时候需要用一半功力,可是现在他把我放出来了,我可是需要好好的享用着这服身体。”

“他找你来是有事情的,否则怎么可以把你放出来。”

“有事情?有事情我就要给他办吗?本来我们俩的生活很正常,虽有两个灵魂,但是身体素质是相同的,可是,我如今昏迷沉睡了整整五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他一下子紧紧的抓住了红妆娘的领口:“他既没有向我表达歉意,他凭什么要我帮他?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够了,如果他要保持维持压制我的形态,只可以释放出一般的功力。”

“你不知道他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紫金钊莫天坤嘴角明显在抽搐着。

“你犯了滔天大罪,九枭首说你必须不得出现才可以。”

“对,我是犯了错,我好像记起来了;可是这不是他消弭我的借口,他不应该让我的灵魂也跟随着沉睡下去。”

“他当时控制不住你。”

“你看看这个!”红妆娘手中握着一块血玉,继续说道:“他听说这块玉可以温养人的魂魄,他便是自己天天放血。他和你本就是一体,你死他死,你亡他亡,而你为何要这么刻薄?只懂得自己享乐,忘记道义的为何?”

紫金钊莫天坤看着那块温润的玉,也能感受到其中玉的杀气,他知道这块玉是年幼时的自己送给体内的九枭首的礼物,这块玉名为嗜血,据说有温养灵魂的作用他年幼时告诉他:“万一有一天自己体内的我灰飞烟灭,也希望自己可以保留自己的念想。”紫金钊莫天坤看着他,想起来了往事,那个只可以依靠书信的年代。

“其实这件事情关乎于天恨阁,希望前辈祝我们一臂之力。”红妆娘呈上了一封信,紫金钊莫天坤说:“他还是老样子,我告诉他不封信会让人偷瞧见的。”紫金钊莫天坤展开这封信,泛黄的宣纸上却是五年前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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