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炫到想做什么,玩弄我褚家之人?简直欺人太甚,和离一定要让兮儿休夫。
这溧王是闹哪一出,这羞辱人也太过明显,若兮儿要离开王府这是非之地,我季家定会相助。
赫连瞿此见状不得不佩服,溧王很会利用人心,让在场人都气的不轻。
这可是把在座之人都得罪,不知要如何收场,不知这女子能否配得上,她高贵的主子。
兮儿她何时才能明白心意,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还是欠一点火候。
“今日之饮酒作乐,不谈其他之事,花嫣你帮忙斟酒如何?”
“慢着,我可消受不起,我刚想起还有事,就先行离开。”
褚若兮拦住赫连瞿去路:“瞿,你是否介意带上我?”
他见宇文炫脸色不对,摇摇头笑着对褚若兮说:“那里女子不得入内,兮儿还是不要同去。”
“既然宁王有事要处理,那本王就不远送了。”
这几人之间的关系,实在太微妙了,我还是带霄燃离开的好。
“两位王爷,在下刚想起,要与霄燃出去一趟,着实有些失礼,还望没有怪罪。”
褚霄燃领会起义,便随之起身向宇文炫行礼。
片刻房中只剩两女一男,气氛变得很压抑。
花嫣也想离开此处,还未起身就被宇文炫,眼神吓得坐了回去。
“现在在没意外人在,你刚刚是何意,存心让我难堪?”
“兮儿何出此言?本王并不知花嫣会来,你这罪名本王可不认。”
“明日若你愿意与我回去,那我欢迎若不愿,那我也不勉强。”
褚若兮起身向门外走去:“今日之事我会查清楚,倘若是你刻意为之,我会以我的方式解决,我还有事,今晚就不回来了。”
看着头也不回的人,宇文炫暗暗一笑,不是不在意,为何会如此躲避。
“主子,花嫣不明白,您为何要如此?”
“做好你该做的,日后你会明白的,明日回京,你与本王一起,要如何做相信你清楚。”
“那花嫣就不打扰...”
宇文炫打断花嫣的话:“先用膳,待一会再离开。”
忧香楼
这女子见着年纪不大,为何只找掌柜,难道是掌柜亲属?
“我家掌柜不在...”
“是谁在找奴家?不知这位姑娘找,奴家所谓何事?”
“可否借一步说话?”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褚若兮将玉佩拿出。
掌柜激动的一句话,说不出良久才开口:“那楼上请。”
掌柜来到一间屋子,手触碰旁边蜡烛,一个暗间被打开。
两人走进暗间褚若兮,还未坐下掌柜跪在地上激动的说:“不知阁主来此,奴家深感羞愧。”
“掌柜不必多礼,快起来,不知你是否知晓,宁王最近是否有难?”
“回的话阁主,他的皇兄忌惮宁王,想在今夜除之后快,据我所知宁王一直此事。”
“不知是哪家杀手,会不会使他丧命?”
“好像是天启楼的人,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追杀宁王。”
真替赫连瞿感到悲哀,不知他现在有多伤心,若真有心争夺皇位那还有,其他人什么事,简直是欺人太甚。
“掌柜这段时日辛苦你了,你可知他们在,哪里埋伏具体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