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除了叶舒华这个望菜石，五娃也加入望菜石的队伍。
方浩轩和洪胜成动筷子的时候，她们才敢跟着匆匆夹点菜，久而久之，空荡的肚子让她们不由自主的变成了望菜石。
六个妹子悄悄对视间，都有些怨气和无奈。
方浩轩的大部分余光都在注意着叶舒华，自然也看到了六个望菜石，想了想，笑着开口。
“满桌的美味佳肴，若是浪费岂不可惜，不如都动筷子吧。”
洪胜成也紧跟着吩咐。
“方总监说的没错，昭妍，你们都放开吃吧。”
“内”X6
六娃虽然答应的很快，但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放开吃。
“你们社长都亲自答应了，跟她们说尽管吃吧，其他事情有我呢。”
方浩轩想了想，低声对着身旁的赵美延说了一句，赵美延惊讶之余，也是低声将方浩轩的话传达过去，四娃都还有些犹豫，但宋雨琦和叶舒华则是高兴的感谢。
“谢谢社长nim，方总监。”
随后毫不客气的开始夹菜。
眼看着忙内们都动手了，四个姐姐互相对视一眼，所幸也是毫不客气的开始夹菜。
“方总监见谅，这群孩子被我宠坏了，有些不知礼数。”
洪胜成笑着举杯，仔细的观察着方浩轩的表情。
“我倒是觉得，这种真性情，本就该是青春年少的冲劲。”
眼神和话语间满是笑意，洪胜成暗自点头，心底的猜测也更加贴近。
“既是如此，那我也想真性情的询问一句，方总监两度拜访，可是为了这群孩子而来？”
总算开启正题了，今天这一顿晚宴，方浩轩早就有所猜测，大概率会是因为前两次的拜访。
“洪社长料事如神，我正是为了她们而来。”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正在夹菜的六娃呆愣着看着方浩轩，这样子的回答，不是摆明了就是对她们有企图？
洪胜成倒是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从方浩轩的行动来看，洪胜成一直隐隐察觉到方浩轩对女娃不同寻常的态度。
“如果我所料不差，那天跟随方总监而来的，恐怕是twice的周子瑜吧。”
“据我所知，美延xi在YG练习四年，和black pink的金智秀关系不错，而米妮xi和lisaxi更是同学，为什么洪社长会认为是子瑜呢？”
方浩轩轻笑一声，若无其事的询问。
“因为方总监疑似once，所以我猜是周子瑜。”
洪胜成看似是在回答，却已经确定了答案，方浩轩说其他人的名字都带着后缀，唯独称呼周子瑜时显得更加亲近一些，这又何尝不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洪社长猜的不错，确实是子瑜。”
洪社长没有在意这早已确定的答案，而是认真的看着方浩轩询问。
“方总监的两次拜访，可谓敦敦劝导，我领方总监的这份情，但也想弄清楚，方总监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
“似乎每个人都要询问一遍，难道我成为粉丝就那么难以置信吗？”
“在华夏内，华星是龙头企业之一，而方总监则是一手将华星带起来的人，你这样的身份，真的会成为粉丝吗？”
“那我倒想问问洪社长，如果不是因为粉丝心态，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会。”
洪胜成毫不犹豫的回答，反倒让方浩轩感兴趣了，对方是凭什么这么自信。
“哦？洪社长不妨仔细说说。”
“如果，是因为某个人呢？”
方浩轩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叶舒华，但马上就收回目光。
“洪社长误会了，我只是单纯的一个粉丝，有能力的情况下也想她们过的好一些。”
现在的叶舒华刚刚出道，如果方浩轩承认，无疑会给她带来很大的压力，因此方浩轩果断否认。
“我本来也以为方总监真的是看好gidle，想结个善缘，或是单纯的粉丝，能帮就帮一点。
但是，方总监，我一开始邀请时，你本不愿意答应，为什么愿意答应呢？我想应该是我提到了gidle。
但这种宴席给人的观感其实并不好，方总监不会想不到这点，最终会答应，是不是因为这一场宴席能让忙碌的她们稍微休息一晚，也能吃一顿好的补充营养？”
方浩轩感叹，洪胜成不愧是曾经能将CUBE运营到比肩三大的领导人，这份细致的洞察和敏锐的嗅觉堪称惊人。
“没错。”
既然洪胜成都摊开来说，那方浩轩也没什么好否认的，所幸承认下来。
“方总监进门开始，我就一直在观察，发现方总监总会将目光看向她们，而且无论是更换果饮的照顾和用餐的照顾，这都已经超出了粉丝的标准了吧。”
一般的粉丝，见到偶像都会比较激动，反观方浩轩，或许也是常年身处高位，能做到宠辱不惊不稀奇，但却能理智的观察细节，细心的照顾，洪胜成反而更愿意相信另一种猜测。
“洪社长今天特意让我做这个主位，原来是这个目的。”
如果洪胜成坐在主位，方浩轩能够借助和自己对等位置的金友生等几个洪胜成亲信交谈的目的观察女娃。
唯有将他推上主位，方浩轩每一次下意识的观察女娃，都会造成180度的转头，无论怎么掩饰始终会有破绽。
“还望方总监谅解，不弄清楚方总监的目的，我也寝食难安。”
洪胜成很坦诚，但是未免坦诚的过头了，方浩轩很奇怪今天这一餐，洪胜成究竟是为了什么。
“洪社长很坦诚，那我也就真性情的问了，洪社长今天相邀，只是为了探究我的目的吗？”
方浩轩来了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洪胜成不禁有些想笑，沉声回答。
“不全是，几天前，IHQ传出欲出售我CUBE股份的消息，马上，就有一家来自于华夏的公司与其接触，敢问方总监，这家公司，是否和你有关系。”
方浩轩瞬间懂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难怪今天搞了一场鸿门宴，看来是更换大股东后，洪胜成害怕自己失去支持被强制性隐退，这才联系了方浩轩确定答案。
“有。”
六个妹子一惊，五个妹子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叶舒华，无论怎么看，方浩轩这几次的动作，很明显的都是为了叶舒华。
四个姐姐都有些担忧叶舒华的情绪，反而是宋雨琦，不断地眼神挑逗，即便叶舒华瞪她也丝毫不收敛。
洪胜成顿时松了口气，得到确定的答案也放下心来，既然大股东和方浩轩有关系，那他大概率也是会支持自己，只是...目光看向正在和宋雨琦暗暗较劲的叶舒华，洪胜成也暗自改变了一些心里的想法。
“方总监的拜访，原来也是早有预谋。”
“还望洪社长谅解，不弄清楚洪社长的目的，我也寝食难安。”
一模一样的话，方浩轩一个字都没改的还给洪胜成，洪胜成不由为方浩轩幼稚的举动感到好笑，却也感觉到一丝安心，这是方浩轩放出的亲近信息。
若是对手，这样说话必定是针锋相对，但他和方浩轩可不是对手...某种意义上好像也算。
听到方浩轩幼稚的反驳，六娃都有些忍俊不禁，忽然，一声噗呲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捂着嘴巴的叶舒华，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看向其他地方。
叶舒华下意识的捂住嘴巴看向主位上的两人。
洪胜成仿佛没听到一般，仍然满含笑意的说话，而方浩轩则是笑着看了一眼惊慌的叶舒华，继续回过头和洪胜成交谈。
明明没有说任何话，但那宠溺含笑的眼神，却让叶舒华感觉到一阵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