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发病很奇怪，颠覆了方浩轩此前的猜测。
在国内的时候，他平均一周头疼一次，但来到半岛后，过了近两个月才第一次发病，方浩轩一直以为是自己接近了答案，所以这个病延缓了，但现在看来，并非是因为这个原因，起码这次的发作距离上一次才仅仅一个月时间。
而且这次的记忆很是奇怪，奇怪的方浩轩一时间都无法确定。
第一个记忆片段同样是办公室，但却不是朴振英的办公室，反而是方浩轩曾去过的洪胜成的办公室。
而且这次出现在记忆中的女孩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子瑜你为什么说差一点？”
这是身影较矮的女孩所说的话。
“因为我差一点就能找到他了。”
两个女孩，矮的那个必定是叶舒华无疑了，而高的那个，也肯定是周子瑜。
虽然已经确定记忆片段中的两个女孩的身份，但也因此方浩轩更加的迷茫。
他一直以为答案不是周子瑜就是叶舒华，但现在看来，之所以他会纠结，会感觉到两人都和记忆中的女孩重合，是因为这个记忆片段就不是单个人。
一直比较安静的女孩是周子瑜，而一直比较活泼的少女是叶舒华。
那...这个答案究竟是谁？
之后的两个记忆片段，则看起来又是完全不相关的场景。
第二个片段则是一个少女面对着镜头含泪告别，第三个片段是愤怒且不服输的少女在反抗。
支零破碎的片段中，方浩轩甚至分不清场景，人物和细节，只能大概得明白是什么样的情况。
而且，方浩轩现在已经摸清楚了记忆碎片的一些特点，他想要验证一下，是不是和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样。
六月十五日，粉墨带着第一张专辑汹汹来袭，恐怖的当日销售数量也证明了当时的预售并不是一个炒作，而是实实在在的成绩。
短短半天时间，似乎整个半岛都被这四个少女征服一般，方浩轩所过之处到处都是四个少女站在华丽的舞台上对着镜头开枪。
“真是一个恐怖的劲敌啊，朴振英麻烦了。”
放下手中的统治数据，方浩轩感叹道。
所有公司都知道粉墨憋了一年多，暗地里吸了不知道多少粉丝，首次的专辑必定能达到威胁兔瓦斯的成绩，但没想到实际上的成绩仍然比他们预测的还要强大。
很多人现在都不敢确定，如果兔墨真撞在一起，到底谁会是最后赢家。
“方总监，她们的成绩再好距离twice始终还是有差距的吧。”
杨楚萧发出自己的见解，这段时间的努力学习，再加上自己的天赋，杨楚萧对娱乐圈也有了自己的理解。
“差距，呵，这可难说了，只能说YG的运营方式不同，如果只看成绩的话，暂时black pink仍然没有超越twice的可能。”
方浩轩摇摇头，在他的想法中，兔瓦斯如今的粉丝体量和成绩基本也是以恐怖的死亡行程换来的，而YG的方式一直比较自由，回归的次数也少，继续这样下去，两年内粉墨还是无法超越兔瓦斯。
但如果两个女团真撞在一起，鹿死谁手，方浩轩也无法预测。
“只是，我担心以她们这样的成绩会影响到red velvet的回归。”
杨楚萧也不关心兔墨之争会是何种结果，他担心的是粉墨这种成绩会对红贝贝的下次回归造成冲击。
“这点你就不需要担心了，她们回归也就一个月，八月份之前肯定会结束，无论如何都不会影响到red velvet，何况以black pink如今的成绩，她们的目标是twice，可不是吊车尾的red velvet。”
方浩轩摆摆手，安抚一番，听到方浩轩的分析，杨楚萧也是暂时放下心来。
两人正闲谈着，手机铃声响起，方浩轩拿起手机一看，顿时笑了。
“说曹操曹操到，这不，着急的人来了。”
手机上赫然显示着朴振英的名字。
“方总监。”
朴振英低沉的声音响起，即便方浩轩没看到他的表情，也能体会到如今的朴振英会是怎么样的着急上火。
“朴社长，看来你现在不太好啊。”
“方总监说笑了，我对twice还是很有信心的。”
“有信心就好，那朴社长打电话来是为了...”
“合作。”
“哦？”
方浩轩立刻坐起身，饶有兴致的询问道。
“仔细说说。”
朴振英沉默一会，仔细斟酌一下措辞，缓缓开口。
“black pink这次的成绩，方总监也看到了，我认为，现在的我们应该是同一阵线。”
方浩轩不予置评，娱乐圈虽然偶尔会有结盟针对，但说到底是利益为主，朴振英感受到粉墨的威胁，为了兔瓦斯的利益，会找他来结盟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尴尬的情况在于，兔墨之战，或者说JYP和YG这次的女团之战，其实压根不关红贝贝什么事情，方浩轩完全可以安心的坐山观虎斗。
“我想和方总监商议，让两个女团一同合作，具体的方面可以慢慢商量。”
没有得到方浩轩的回答，朴振英咬咬牙只能继续往下说。
而听完朴振英所说的话，方浩轩瞬间傻了。
“朴社长，你的意思是twice又要回归了？”
过了回归期的组合基本都处于暂时闲置的状态，除了个人行程，要么就是开拓海外市场这样的活动，而朴振英这样的说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兔瓦斯即将再次回归，才有合作的可能。
“方总监猜的不错，七月份会再次回归。”
“朴社长，如此频繁的回归，且不说粉丝是否会买账，单是挤压市场，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你有考虑过吗？”
方浩轩此刻真的很想敲开朴振英的脑瓜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前有劳模团T-ara，频繁回归引起众怒，金光洙这般的做法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方浩轩相信朴振英也能看得到。
而且因为频繁回归导致成员身体出问题更是不可忽视的一点，朴智妍的封闭上场表演还历历在目，方浩轩也隐隐担心兔瓦斯的成员们会出现问题。
“这点方总监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不知道合作的事情，方总监如何考虑。”
“我考虑一下，会尽快给与答复。”
“那我就等方总监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方浩轩拿起另一部手机，看着通讯录中的号码犹豫不决。
但还不等方浩轩仔细考虑，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方浩轩看到一长串的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接通。
“哟不塞哟？”
“你好，方总监，我是杨贤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