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苍山顶呆了两天一夜。
白天打猎、野餐、享受风景。
晚上篝火晚宴,然后睡在湖边,日子悠闲自在。
这天晚上,他要走了,德子拿出备好的山货。
“柱子,山上别的没有,山货多,你带回去吃!这里有两份......唉。”
德子抹了把泪。
何雨柱知道他在想什么,拍拍他肩膀,“放心吧,你爹妈有我照顾着呢!
这些东西我等下送给你爹妈。
再一个,你得加紧山上建设,搞个舒服点的环境,我把你爹妈接上来!”
山上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两个老人都七十多了,真不敢轻易送上来。
“兄弟!”
德子连连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日子在后面呢!”
何雨柱笑笑,走了。
下山后,何雨柱骑了十多公里,来到德子家附近。
反复确定附近没有便衣埋伏之后,把两包山货都丢进小院角落里。
明天一早,这会是老两口的惊喜!
老两口的惊喜并不是两包山货,而是儿子还活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
趁着月色,何雨柱调转车头,朝着东直门方向慢慢悠悠地驶去...
凌晨三点半,星月被乌云挡住,快下雨了。
何雨柱站在东直门护城河边,忽然诡异一笑,噗通一声跳进河里......
......
“天呐!杀千刀啊!这人谁啊!”
一大早,何雨柱睡得正香,就听前院阎埠贵在失声鬼叫。
“腾!”
何雨柱翻身而起,洗把脸后,怀揣美好心情出门。
别看没手机电脑,也没电视啥的,只要身边有几个作死的,日子照样很欢乐!
“三大爷,这.....你在哪弄的破车?”
“怎么都锈成这样了?”
“有点像水里捞出来的啊!”
“这是......飞鸽的?三大爷,你第一次丢的自行车就是飞鸽的吧?”
“这......这大贼有点意思啊!”
邻居们议论着,不少人笑呵呵的,觉着很有意思。
“唉!”
何雨柱跨过连廊,长长叹口气,“三大爷啊三大爷,这大贼是不是拿你当修车的了?”
“轰!”
邻居们大笑,此话虽然缺德,但又言之有理。
第二辆车丢了,报废后又送回来,结果修好后又丢了。
现在第一辆车又报废了,又送回来了,这是准备修好再顺走?坏啊!
阎埠贵气急败坏,“傻柱!你幸灾乐祸?”
“三大爷,怎么还叫傻柱呢?欺负人啊?”
何雨柱不满,真是的,一个外号而已,老家伙怎么还杠上了呢?
“我懒得理你!”
阎埠贵摸着锈迹斑斑的自行车,悲从中来,这可怎么办好啊?
到底修不修?
不修?看着痒痒,放着浪费。
修?再被偷走怎么办?
“爹!咱家就是没有车的命,咱别修了吧!”
阎解成苦着脸,有多少钱也不够那大贼造的啊!
“修修吧!实在不行晚上放屋里就行了!”
何雨柱给出一个靠谱的建议。
“傻柱说的对,傻柱这个建议很好!”
阎埠贵故意的一般,一句话里带两个外号,他心里难受,也不能让别人舒坦了。
何雨柱无语,“三大爷啊三大爷!做人要留口德啊,可别车修好了又丢了!”
“你管得着吗?”
阎埠贵嗤笑一声,何雨柱如果是那个大贼,他真不敢得罪。
但昨晚何雨柱已经完全洗清嫌疑,反而没什么可怕的了。
“三大爷,作为晚辈我天天尊称您一句三大爷,既然您不厚道,那以后咱爷俩可就按哥俩儿论了!”
何雨柱走过去,拍拍阎埠贵的肩膀,“阎老三,好好修车,修好了等大贼偷!”
说完,去也!
“你,你没礼貌!你目无尊长,你......”
“切,还有这样人,古语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喊人外号的时候没见你觉着自己没礼貌,啧啧!”
阎解旷直砸吧嘴,一脸鄙视。
“阎解旷,你特么疯了吗?”
阎埠贵又被小儿子整破防了,抬脚就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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