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碍于文化人身份,脚踢到半空就收回来了,揪着阎解旷耳朵回家。
“站直!”
“啪啪啪!”
阎埠贵大吼一声,用鸡毛掸子使劲拍桌子。
迫于老爹淫威,阎解旷老老实实站直。
“阎解旷,最近一个月你怎么回事?你怎么目无尊长?我教你的仁义礼智信你都忘了?”
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小儿子挺老实一个孩子,可最近天天顶嘴,句句戳人肺管子,像变了个人似的。
“解旷啊,你和妈说说,你为什么事事和你爹作对?”
三大妈也不理解,知儿莫若母,可现在她有点不认识小儿子了。
阎解旷直视老爹,“爹,仁义礼智信?你做到哪个了?”
阎埠贵一愣。
“爹,棒梗说得好,您就不是个好人!
仁?你宽厚待人了吗?没呀,您天天算计啊,过年写个破对联还得算计人家一把瓜子!
义?您和两个大爷一条心吗?没呀,您天天想篡位当二大爷呢!
礼?您更不配了,人家何叔怎么得罪你了?你天天喊人外号过瘾?
智?信?我不懂,但我估计您也没!
走了啊!上学去了!”
阎解旷抓起挎包跨上,鄙视地扫了老爹一眼,背着手溜溜达达走了。
从背影看,嚯,小何雨柱嘛!
“混账!混账!”
阎埠贵拎着鸡毛掸子就追,阎解旷怪叫一声撒丫子颠儿了。
“啊,白养了!白养了!敢说爹了!”
“老阎,别哭了,儿子还小!”
三大妈心疼地看着老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毕竟儿子说的都是真的。
阎埠贵抹了把眼泪,“解旷那番话不应该是棒梗教的,棒梗没那个文化水平,看来有人害咱家啊!”
“会不会是傻柱教的?”
“傻柱也没那个文化!算了,我去学校问问!”
阎埠贵在棒梗念书的小学当教员,找他容易!
红星小学。
阎埠贵上完第一节课,去五年级把棒梗提溜出来了。
教室外。
“棒梗,你和三大爷爷说,你是怎么让解旷听话的?”
阎埠贵想学习学习,阎解旷现在已经没法管了。
“不容易啊,一天打三顿,打了一个礼拜才听话!”
棒梗感激何雨柱,要不是何叔教他的打架招式,还真打不过阎解旷。
“啊?”
阎埠贵顿时心疼不已,抬手就推了棒梗一下,厉声道:“谁让你欺负同学的?”
“冉老师冉老师救命啊!有人打我!”
棒梗死死拽住阎埠贵的手,回头冲着教室里又哭又喊。
“什么?”
班主任冉秋叶疾步跑出来,就见阎埠贵还在和棒梗拉扯,愤怒道:“阎老师!你这是干什么?你快松手!”
“我,不是我啊!”
阎埠贵冤啊,现在是棒梗死命抓着他的手不松!
“啪!”
冉秋叶狠狠拍掉阎埠贵的手,把棒梗护在身后。
以前,棒梗学习不好、人缘不好、品性不好,可一个多月以来,他改头换面了。
学习成绩扶摇直上不说,还特讲义气,把同学都团结在身边,人缘变得好多了。
再加上棒梗奶奶和妈都失踪了,天然看着就可怜,所以冉秋叶特别护着他。
“我没有......”
阎埠贵有苦说不出,这小子坏啊,不就推了一下吗?
“咱们找校长!”
冉秋叶气呼呼地领着棒梗就走。
“老师不要啊!我和他住一个院,要是找校长了,他晚上肯定打我!
我奶奶和我妈都失踪了,家里没大人了,没人给我做主啊!”
棒梗哭得啊,那叫一个惨烈,不少老师都走出来看。
弄清原委后,一个个义愤填膺,这阎埠贵,太不是个东西了!
“贾梗......”
冉秋叶忍不住掉下眼泪,多可怜的孩子,无依无靠还要被人欺负。
“贾梗!你别怕!咱们找校长!我给你讨个说法!我给你做主!”
冉秋叶表情忽然坚定起来,拉着棒梗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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